了一声。
白琼音轻笑,终于招手,许他进屋。
穆寻得到敕令,连门都懒得走,单手一撑窗棂,翩若飞燕,灵巧而入。
正路不走,偏行旁道,真是……
白琼音无言以对,刚想帮他打地铺,却见穆寻熟门熟路翻身上榻,盖被闭目。
一副老实模样。
念着是最后一晚,白琼音没与他计较,吹熄蜡烛,也跟着躺下。
屋内寂静,两人虽没说话,却也都无睡意。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终究是穆寻按耐不住,悄悄将手伸出被窝,与她的手牵在一处。
“姐姐,梦到我吧。”
穆寻低声道。
白琼音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眼角滑过一滴泪。
笨蛋。
自他上次离开,她做的每一场梦里,都有他。
次日清晨,两人早早起来准备,正往马车上搬行李,白琼音却现他把晾在院儿里的纱裙摘下,准备也带走。
“你拿我的衣服做什么?”
白琼音不解。
虽只晒了两天,这衣服却也干了。
不得不说,穆寻洗得还算细心。
“睹物思人,就让我带着吧。”
穆寻抱着纱裙,低声讨道。
白琼音尴尬地往五皇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对方正与手下说话,并未瞧见。
“你、你想带就带吧,只是,不许用它做奇怪的事。”
白琼音的声音越来越低,羞得满面通红。
毕竟这纱裙当初被洗的原因,实在不堪回。
穆寻将裙子收进包裹里,揶揄地盯着她:“姐姐,什么是奇怪的事?”
白琼音咬唇,作势要将裙子拿回。
穆寻早看穿她的举动,将包裹换到另一只手上拎着,凑近主动扑过来的白琼音,笑道:“我偏要做。”
“你!”
白琼音羞恼至极,真不知他何时变得这般没脸皮。
“咳咳!”
五皇子做作地咳嗽一声,提醒他们该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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