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怎么了”
薛宴惊收
掌握拳,一拳凿在了仙君右眼上。
这一拳力道不轻,鹤铭未曾防备,吃痛喊出了声“别急,我这就说给你听”
“说。”
鹤铭喟然长叹,轻声开口“秀、储师伯刚进睿德上仙府时,总想着要逃,还趁睿德入睡时险些刺瞎了他一只眼,他便不得不废了她的功法。
但后来她又要自裁,尝试了很多次,十分疯狂,十分决绝,她甚至不满足于割腕,而是直接剁掉了自己的一只手腕。
睿德拿走了她的储物戒,每日派人守,但一个人决心要死,总有疏于防范的时候,最后实在迫于无奈,为了阻止她失去性命,才找了仙界的傀儡师,想办法将她的神智驯化成傀儡。”
原来这就是仙界被改编成戏曲传颂的情,抹去对方的神智与人格,他的到底是那个人、那张脸,还是自己的掌控欲
薛宴惊抬眼他“还有救吗”
“不清楚,我并不太了解傀儡这东西,但她应当尚保有一丝属于自己的神智,我见过她对其他人表现出过厌恶,”
鹤铭道,“睿德搞这些,主要也是为了给她下令,令她不得伤人也不得伤己。”
“”
一个人行至末路穷途,却连解脱的权力都没有,那该是何等绝望凌烟阁诸飞升者画像中,储云秀那幅画的是她剑斩恶蛟的场面。
如今那木愣愣的人,若不是薛宴惊认出她来,谁知道她曾是功高望重的第一剑派储长老
“别怕,宴惊,九师兄在呢,”
见她不说话了,鹤铭揽住她的肩,“我绝不会这样对你,也不会让任何人这样对你。”
“”
鹤铭被她动手打了,面上却一派欣慰“宴惊,我很开心,你能在我面前肆意而为,想笑就笑,想怒就怒。”
“我想去她。”
“好,我回去就给睿德递拜帖。”
储云秀神智被控后,睿德上仙大概已经不怕她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很放心地便同意了薛宴惊与她单独接触,说些下界姐妹间的体己话。
“储师伯,”
待宫娥们也退下后,薛宴惊才半蹲在她面前,仰首望着椅子上端坐的女子,“我叫薛宴惊,是玄天宗卓云梦的弟子。”
“云、梦”
储云秀的眼神动了动。
薛宴惊心下一喜,连忙点头“是,卓云梦,他是您的师弟,你还记得是不是”
储云秀偏又没了反应,重新变得木愣愣的,不管她说什么,都一动不动。
薛宴惊险些要以为刚刚是自己的错觉了,却心知急躁不得,和她一起了花、赏了云,单方面地讲着下界种种。
储云秀虽然不搭理她,却也没法开口嫌她烦,她说,对方就听着。
她推掉了一些饮宴,频繁地拜访睿德上仙府,偶有相识的仙子调侃她“果真都是下界来的,比起和我们来往,宴惊更愿意和那木头人说些体己话呢。”
这些话入得薛宴惊的耳,她却也实在没有余暇去在意。
她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时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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