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意思,成为逆行者的先决条件是脱离命运轨迹,既然她已经被逆天改命,那么叶寻呢?
叶寻用他的血改了她的命,不也改了他自己的么?而且叶寻还具备了成为逆行者的后续要素——超能力。
是了,殷越的主要目标是叶寻,而不是她。
……
只是安小意还没来得及发问,这时耳边就传来电影谢幕的音乐声。
下一秒,她的肩膀就被人推了两下,她身体一震,从“梦”
里醒了过来。
原本黑漆漆的影院已经亮起等,大屏幕上滚着密密麻麻的英文字,而旁边正坐着乔麦。
乔麦:“小意,醒醒,散场了!”
安小意“哦”
了一声,缓缓坐直,这时只觉得乔麦伸手碰了一下她的面颊,问:“你怎么了,哭了?”
安小意下意识伸手一摸,这才发现脸上冰凉一片,她连忙笑笑,将眼泪擦干说:“梦到一些感人的画面,没事,不是噩梦。”
乔麦不疑有他,很快和安小意一起走出电影院,后来两人还一起去吃晚饭,说说笑笑,安小意并无不妥,乔麦这才放下心。
安小意一回到家,就将自己关在卧室里,任凭安大勺怎么挠门都不理它。
她将心思渐渐沉淀下来,努力思忖来龙去脉,试图从中找出关键,然后又想到了叶寻这次出现后的一些事。
事实上,即便安小意知道叶寻曾为此努力过四十一年,她也很难想象他那每一次经历该是怎样的惊心动魄,每次问他,他都是轻描淡写的略过,仿佛无关痛痒。
若非今天殷越提到换血一事,安小意恐怕真的会被会叶寻忽悠过去。
安小意将下巴搁在膝盖上,抱膝而坐,突然想起上次叶寻和欧若韦的一番谈话。
那天,欧若韦问叶寻,向他们这样“长寿”
的,大把的时间该如何打发?
叶寻是这样回答的:“其实时间对我而言,更像是装饰品。
漫长,千篇一律,久而久之就会觉得枯燥乏味。”
当时安小意听了,并没有什么大的感觉,寿命太长,的确很难感受到何谓“稍纵即逝”
,枯燥乏味也是应该的。
如今想来,心里才受到震动,如同被敲钟棍撞响的钟,发出嗡嗡回响,久久挥之不去。
叶寻为了她,牺牲了所谓枯燥、乏味的大把时间,生命里最后二十年还要承受那样的痛苦,躺在休眠仓里,浑身插满管子,毫无尊严。
八年前,她也曾在icu病房里尝到过这种滋味,除了大部分时间处于浑浑噩噩的昏迷状态之外,稍有意识时,便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生不如死。
叶寻用他的命,把她换回来,结果,却因为她要去承受这样的折磨二十年。
一想到这里,安小意几乎要喘不上气。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也想靠自己的脑子想出一个解决之道,结果无论怎么想,都是死路,怎么也冲不破固有的限制。
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冲过去找叶寻,找他问清楚。
哪怕他对她说一句,别听那傻逼胡说,都是骗你的,她也愿意相信啊。
就这样,安小意一直枯坐了半宿。
最后她终于打开门,把可怜兮兮的安大勺放了进来,她却跑到客厅里打开电视机,对着满屏的雪花发呆。
一夜之间,她仿佛又回到那个彻夜失眠的安小意。
……
直到凌晨五点,安小意才动了动坚硬的肩膀和背脊,先在洗手间简单梳洗了一下,然后走进开放式小厨房,手脚麻利的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一如既往地顺畅,认认真真的做了两盘黄澄澄的牛角面包,又熬了瘦肉粥,切好小咸菜。
临近七点的时候,她打开门来到叶寻家的门口,敲了两下,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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