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乃是我府上的客人,是在旗满人,即使纳兰大人相见都应礼遇有加,你今日岂可如此无礼!”
塘钰神情依旧镇定,任纳兰贺琪张牙舞爪,一丝没有慌乱。
“你今日要是把那位小娘子的符牌交出来,白天之事我便不与你计较,放你们一马。
如果没有什么能证明小娘子是满人,人我就得带走,到时候你赫舍里家也都得吃不了给我兜着走!
我看你还是乖乖交人,小爷我日后也能放你们一马!”
纳兰贺琪小眼睛飞闪,摇头晃脑的厉害。
婉清扬心头一沉,果然是冲她没有身份证来的,果不其然她还真是个祸害!
虽说婉清扬一直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软可萌妹,硬可御姐,但也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类型,怎么穿越过来成了红颜祸水了呢?
也不知道塘钰能不能撑住,即使撑不住也不能怪他,大不了一死,没准还能穿越回家!
婉清扬还在这边打定主意,外面刀光剑影便打了起来:武器的碰撞声,疼痛的哎呦妈呀声,纳兰贺琪呼呼渣渣的吆喝声,吓得婉清扬忍不住直缩博。
那坤对外面的情形倒是毫不在意,被那坤情绪感染着,婉清扬情绪也稍加安稳起来。
稍稳定情绪,婉清扬扯了扯那坤衣袖,示意那坤自己想扒门缝往外瞧瞧。
那坤见婉清扬确实没有再想冲出去的意思,便也没再拦。
婉清扬来到府门口,小心翼翼的趴着门缝探头,生怕外面的血腥子崩到自己脸上。
婉清扬透过门缝一瞧,纳兰贺琪带的人虽然多,但多数是草包,塘钰家的家丁虽说平时不显山露水,但一打起仗来各个身手不凡,显然平时都是精心训练过。
塘钰武功了得,几个杂毛小兵根本近不了他身,直被打得哭爹喊娘。
纳兰贺琪跟草包一样,挨着两个近身的护卫四处躲闪,根本就不敢上前。
纳兰贺琪带来的人几乎是拼尽全力,处处下死手。
塘钰则不然,未免事情扩大,打斗时也尽量避开上前官兵的要害,但敌众我寡,一时也未分出胜负。
婉清扬在门口急的直跺脚,但也不敢冒然出去。
看今日情形,即使他们今日占了上风,估计此事也不能就此完结。
这可如何是好?如果她现在出去,可窝藏无证汉民这事坐实是不是也会同样连累全府?
婉清扬一时犹豫不决,只听外面一道急促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住手!
都给我住手!”
这句喊声仿佛是裁判的哨鸣,瞬间刀剑拳脚声全都停了下来,门外又恢复了寂静。
“琪儿!
不得无礼,切勿耽误阿玛的正事!”
婉清扬一听,来人居然是纳兰贺琪的阿玛,老天真是开眼,看来事情果然有转机。
只见门外人群散开,一位续须老者,连跑带颠,呼哧和喘的带队人就像这边奔来。
“贤侄!
贤侄!
可否让老夫见一见府上的那位姑姑?”
只听纳兰守尉言行虚娇道,闻言也不是什么实惠人。
她在古代能有什么关系户啊!
弄得婉清扬一头雾水,又不好冒然出去,只好趴在门上听门外动静。
“不知守尉大人前来有何贵干?”
塘钰彬彬有礼说。
“是这样,奉天将军差人来信,信中说将军幼子突得顽疾,闻得府上姑姑有奇药,特来相求!
并烦请贤侄与那位姑姑一同前往奉天将军府,一同为将军幼子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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