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作证,这些事楼睿都知会过我。”
楼韵泽说道。
其实这些事在路上的时候,兄弟二人就已经通过气。
现在听一下楼睿的阐述,也仍是条理分明,证明他在楼家这些天并不是无事生非的搅家精,从来都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你非要惹我,那就对不起了。
倒不是楼睿要把自己塑造得多白莲花,而是他害怕楼韵贤会有一些圣母病,他这一次又没在家,没有切切实实看见他那个大哥的所作所为,如果他动了恻隐之心,忙活一场岂不是白费力气。
人心有时候是最难说的。
每件事,楼睿都留下了证据,楼鸣礼一丁点洗白的可能性都没有。
幸好楼韵贤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他只是痛心楼家出了这样的人,他却不如一个刚回楼家几天的孩子看得清楚。
兄弟阋墙的事情这天下多得是,不缺他们一家。
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楼鸣礼连生父都不放过,就更别提他们的母亲了。
“大家都没事就好,下次不要这样自作主张,你们知道这样做多危险吗?万一他们抢到东西就第一时间把小泽杀了怎么办?还有你也是……”
楼韵贤不知不觉就用上了长辈的身份来同楼睿说教,可是看见楼睿一副乖宝宝虚心受教的样子,他又说不下去了。
这孩子心眼太多,至少比他多多了。
还好他不是和整个楼家有仇,不然楼家可能已经全完蛋了。
只能庆幸,楼睿的心眼都不是坏心眼。
接下来,整个楼家都忙活起来了,皇宫又派人来敲定爵位之事,楼韵贤没想到他这辈子还会戴上一顶公爵的大帽子。
在从皇宫出来后,他的身份就不仅仅是一个被家族排挤的次子。
他以前总是为楼家的落魄而心怀愧疚,对于只懂得窝里斗的大哥恨铁不成钢。
现在,责任的重量实实在在落到他的肩上,那种萦绕了他小半辈子的无力感却奇迹般的消失了。
楼家会越变越好,他有这个信心。
而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弟弟,就是这个信心的最大来源。
“豹豹!
成了!
我成功了!”
楼韵泽在实验室里抱着海豹睿一通乱晃,可以说是狂喜乱舞了。
海豹睿就像上了甩脂机一样,浑身脂肪被他晃得一颤一颤的。
“真哒!
?”
它在风中凌乱中睁着黑黑圆圆的大眼睛,狂拍肚皮,以示欢欣鼓舞!
楼韵泽好像听懂了它的问话一样,单手抱着怀里的团子,把培养舱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显微镜下给它看。
“真的,你看,我卡在这个瓶颈不知道多少年了。”
他抱着海豹睿,把它的眼睛凑到显微镜前面,然后突然变身话痨,说起了一大堆楼睿听不懂的专业名词,但是具体意思楼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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