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跟方奇然一起,被送去了不远处的医馆。
背后烈火虽灭,但哭喊依旧,让人闻之便觉痛彻心扉。
一刻钟后,刘拂窝在医馆舒适的椅子上,揉揉通红的鼻子,拉紧披风裹紧身体,望向周行:“人可追到了?”
周行面上愈冷,不发一言。
而坐在刘拂身侧的徐思年,则露出一副尴尬神色。
可见不止是追到了,连对方的身份也都知晓了。
也不知是被人叫破,还是刘三金自己喊出来的。
刘拂点头,左掏右掏从斗篷内的夹袋中掏出两颗金珠,笑道:“好在没丢。”
她将金珠递给蒋存,“大哥受惊后不好费神。
人既是二哥的人捉的,那就请二哥替我带句话。”
疑惑接过的蒋存才捏着金珠看了看,就眸光一闪,明白过来:“你且说。”
“她虽不杀伯仁,但伯仁若因她而死,这罪过还是逃不掉的。”
前世怕是没有证据,才能让刘守备搪塞过去。
但这两枚精工细作的金珠,已足够证明刘三金当时在场。
“若刘大姑娘意欲攀咬,说我出言污蔑,小弟也不怯上堂对峙。
这事就交托给二哥了。”
将刘三金后路堵死,刘拂又将视线移向小脸苍白的谢妙音,“谢姑娘,不知你可愿当堂作证”
刘三金两只眼都贴在方奇然身上,真心想杀的,应该只有“胆敢”
接近她心上人的谢妙音。
想起卷宗上表述模糊的“焚一人”
,刘拂眼中添上一抹怜惜。
也只有身份低贱的妓子,名姓才会不计入案卷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谢妙音身上。
小姑娘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她咬紧下唇,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公子要奴做什么,奴便做什么。”
蒋存刚入口的热茶,直接喷了出来。
他见众人望他,深觉丢脸,掷了茶盏捏着金珠,夺门而出:“我这就去见刘大姑娘。”
周行一脸嫌弃地看着他的背影,又与握着茶杯默默不语的徐思年对视一眼。
两人有志一同地叹口气,一个拎着刘拂训斥,一个出言安慰谢妙音。
“……你闯火海时那般英勇,还记得可惜奇然送你斗篷?……”
“……狐皮防水,不将身上浇透,是要与大哥一同做烤鸡么?……”
“……闭嘴!
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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