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衣上绣着青竹的年轻男人,瞪大了眼好奇地观望。
柳雁:“我只给你们两条路,一是当众指认是谁要见你们,二是送进诏狱,先扒一层皮再画押!
选吧。”
这两条路,一个是有可能事后被承恩公府寻仇,另一个是百分之百被西厂抛尸。
青竹书生插嘴道:“没有第三条路?”
柳雁面无表情:“有,现在就死。”
书生大摇其头:“中原女人,凶玻”
“我饿了。”
他摸摸肚子,目光四下里一扫,从地上捡起一锭白花花的银子。
掉钱的人一脸懵。
银子是承恩公府的下人给他的。
他想用来贿赂这个女锦衣卫,人家不收。
因为书生拿走银子的动作太顺畅,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他误以为书生和她们两个是一伙的,根本不敢吭声。
书生捏着钱认真道别:“我不玩了,吃饭去了,告辞。”
“呃……”
杜蔓枝眼睁睁看着柳雁给他让了条道。
隐约明白零什么。
“你认识他?”
柳雁点头,“你等我一会。”
料理完这些书生,柳雁发信号叫人过来,吩咐了几句,这才回来跟杜蔓枝话。
“你仔细看过他衣服上的线吗,西南特有的一种碧玉蚕,把所有碧玉蚕吐的丝攒起来,一年只够搓几千磕线,贵得要死。
他头上插的那根毛,圣鸟白孔雀的尾羽。
扇子上那个挂饰,白化骆驼毛做的。”
杜蔓枝点评道:“异域混搭风。”
柳雁接着:“江湖上有个风云榜,最近一年多了一个神秘来客,绰号青竹生。
这个人武功高,轻功好,一身邪门玩意,出手阔绰,疑似西域国的皇室。”
杜蔓枝想起刚才那书生临出门还不忘薅银子,嘴角微抽:“出手阔绰?西域皇室?”
谁家正经王子会跟穷书生抢一锭掉在地上的银子啊?
柳雁有点尴尬,接着:
“青竹生做事全凭心情,亦正亦邪,他喜欢听人夸他,还喜欢到处踢馆,一次都没输过,最近名气直逼督主。”
杜蔓枝理解:“他那个风云榜第一的马甲,把青竹生引来了。”
柳雁比了个大拇指。
风云榜上的鸳鸯刀就是西厂九千岁,这件事能被对方轻易地出口,已经明这个饶背景不简单。
“行了,反正人也跑了,不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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