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房里面有两个小间,所有东西都不能破坏,不然要按照原价赔偿,先生,把你的武器从电视上放下来。”
老妇拧开门就打开灯,这灯泡显然没吃饱,忽明忽暗的,看到奥斯本把ak随手一放,两根眉毛就炸起来了,很不满的飙着字正腔圆的英文,唐刀在美国留学过,他听出来,这是底特律口音,因为他有个底特律的同学最喜欢绕点舌头。
奥斯本都对这老妇人有阴影了,举起手,“好的,好的,女士。”
说着就把把ak从那老式电视顶拿下来,转过头来,对着唐刀翻了个白眼,扮着鬼脸。
老妇皱着眉头在房间里看了几眼,突身体一顿,走到茶几处,半蹲下来,伸出手在上面抹了下,手指上沾染着一根头发,她从口袋里拉出一张纸,把头发给包裹住后,捏在手心,朝着门外走去,还很客气的说了句,“晚安,先生们,祝你们好梦。”
“shit!”
等老妇走出去后,奥斯本就原地跳着挥拳,做了个拳击手一样的架势,“那老太婆要是不走,我就一个左勾拳教会她做人。”
唐刀翻了个白眼,拿着纱布,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包扎起来。
看着镜子中略显狼狈的样子,他心里更多的是侥幸,如果做得不是装甲车,而是普通越野,恐怕现在都嗝屁了,那些人真狠,压着挺机枪就先扫射,这是奔着命去的。
唐刀彻底不再认为,这是一场游戏了。
怪不得史迪威说,人类大体的竞争有两种,文明的体育和野蛮的战争,而军火商就是在战争中取得利益的秃鹫,他们要么站在高高在上,要么变成第三世界中泥土中的化肥,绝无后路。
一种紧迫感,强烈压着唐刀,呼吸都在嘶哑。
光自己几个人肯定完全不够,伸手贪婪的野兽太多,猎人太少,会被啃的面目全非,脱了衣服,右肩膀上满是淤青,打开水龙头,供着双手接了点水,拍了拍脸,呵起口痰,吐在水槽中,拿起衣服就出了洗手间,随口喊了声,“奥斯本…卧槽!
你在干什么?”
后面这半句话完全下意识吼出来,猛地瞪大眼。
只瞧奥斯本撑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威特,还噘着嘴,这姿势很骇人。
“老板…”
奥斯本忙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开口解释,“我,我只是在把他叫醒。”
“用嘴巴?”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气氛更诡异了,英国佬刚张嘴,就见唐刀举起手打断,“没事,我不会歧视任何爱情观的,不过,我希望另一半是同意的,而非强迫的,晚安。”
他说完就走进内屋,还把锁给关了,都能听到门口很明显压低声音的咆哮。
唐刀嘴角一扬,往宽度不过12的小板床上一趟,窗户外月光倒映在屋内,难得的静怡。
……
“og!
!”
一声惨无人道的嘶吼声,打断了唐刀的清梦,他很不爽的拧开门,刚要开口,就瞧见威特压着奥斯本,死死的掐着对方,后者舌头都吐出来了,唐刀一惊,忙冲过去,生拉硬拽下,这才让对方松了手。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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