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两天,她都送这厮去两趟医院了,水逆啊。
好不容易把秦砚白扶起来,这厮嘴里却喊了别的女人的名字:
“保护好……婉宁……不会食言……走啊。”
纪随心猛地松手!
秦砚白巨大的身躯砸在床上,闷哼一声。
狗男人!
亏她还心软,想送他去医院呢!
都要死了,还惦记着你的白月光!
我是欠你的?
纪随心愤怒的拿着手机和包包,当着守夜佣人的面,开了一辆玛莎拉蒂冲出问心园的大门。
狗东西!
去死好了!
……
医院。
秦铮苦口婆心的劝了一次又一次:
“你这情况就得住院,哪怕要工作,你让江南把工作全都带到医院也行啊。”
“再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小心英年早逝。”
“你老婆什么情况,打个电话给我就没影儿了,我再打回去就关机了。
咋滴,怕你死在医院,我找她负责?”
“对了,婉宁在外面呢,想看看你,见吗?”
姜婉宁对秦砚白的重要性,他身边的人都知道。
也是因为秦砚白,这些人对姜婉宁都十分和善,客气,甚至可以说,也愿意一起保护她,纵容她,让她无忧无虑。
……
纪随心坐在办公室里,面对堆积如山的文件,没了奋笔疾书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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