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而来的怒气吓得白筝脸色煞白,什么也不敢再说,亦步亦趋地跟在梁屿川后面。
工地上的医务室自然没什么条件可言,简陋的活动板房内,放着一些简单应急的药品。
屋内无人,梁屿川环视了片刻,又看向白筝。
“医生不在,去医院吧,维多镇上有一家医院,我们开车过去。”
白筝看着梁屿川转身就要往外走,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梁工,我这血,已经不流了……咱们去医院的话,估计还没到,伤口就愈合了……”
她的语气很轻,嘴角也竭力抿着,梁屿川却也听出她语气里的调笑。
梁屿川紧绷许久的神经突然就松快了下来,他扫了眼白筝,见小姑娘正眼巴巴地望着他。
梁屿川无奈摇头:“你倒是心态好,被人欺负了,还能笑得出来!”
他语气变得轻松了些,白筝也跟着弯了唇角。
“谢谢梁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想他们肯定也不是冲着我来的,我最多也就算是被误伤了,没事,小问题……”
白筝的轻快让梁屿川无可奈何,再说不出语气强硬的话来。
他只能将人按在椅子上,在柜子里找出酒精和棉签,开始给白筝清理伤口。
伤口不深,但是接触到酒精的时候,白筝还是忍不住“嘶”
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将胳膊往回缩。
梁屿川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温声道:“忍一忍,消个毒就好。”
男人的手掌温度明显高于白筝的体温,她感觉被人握住的手腕火辣辣的烫,比伤口处的疼痛感还要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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