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华一拍大腿——他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越鸟要是知道这个,自己就得道了,哪还有今天啊?
“是本座急功近利了,这是长久之功,不过本座诚心,不怕这个。
日后本座便与殿下遍览佛籍,度化世间,再编写些经书,想来也差不多了,到时候不怕如来老儿不收我。”
“写经书?”
越鸟看得出青华有些亲近佛门的意思,也觉得他的确有佛性,可是他口无遮拦,直说要投入灵山,煞有介事还又兼急切,这让她如何不吃惊?
“是啊,殿下觉得本座不行吗?那仓颉下流之辈,还有洛书河图二作呢,本座如何就不能作经书了”
青华连忙抢答,写经书很难吗,不就是些车轱辘话换着法子地说嘛?这有何难?他要写时未必就不如别人。
青华说起话来东一茬西一茬的,把越鸟都带跑偏了,她擦了擦面上的泪痕,嘴里嘟囔道:“帝君刚结交了仓颉上神,如何又骂起来了?”
“殿下不说我还忘了叮嘱!
仓颉在殿下面前故作风趣有礼,等殿下走了,他嘴里全是零碎秽语!
殿下可别受他蛊惑,千万莫要再理会他!”
青华得了机会,将那仓颉一通浑说全当了真的尤嫌不够,又添油加醋了好些,直说得越鸟臊红了面皮,圆睁了双眼,一脸的诧异。
她实在难以相信清朗如月的文祖仓颉,嘴里竟会说出通房爱妾、多情多宠之语——
“帝君莫要诓我,仓颉上神……怎会如此?小王与上神相交已久,上神虽是风趣可却从无半点失礼!”
青华对仓颉心有忌讳,此刻是打定了主意要泼仓颉一身脏水,也顾不上这背后说人败坏德行之过,非要越鸟以后想起仓颉就恶心才肯罢休。
“殿下还提这个!
本座原本不想说,怕污了殿下的耳朵!
那浪荡东西可没少肖想殿下,嘴里下流无比。
殿下若是不信,本座且问你,仓颉说殿下到了春日夜间往往沉睡不醒,可有此事?”
此事尴尬,越鸟面子上难免有点挂不住,可就凭她这点修为,在青华和仓颉面前哪里就是要顾面子也实在是顾不上,被说破了就说破了,她哪好意思计较?
();() “是有此事,小王未成金身,脱不了四时变化之克,仓颉上神直言不讳而已,实算不上冒犯。”
“殿下还替那个狗贼分辩!
这冒犯的话在后面,便是说出来都怕污了本座的口!
那仓颉意有所指,说他知道殿下有此罩门,便横加利用亲近了殿下,殿下还浑然不知!”
“什么?!”
越鸟大惊失色,连连摆手,急急分辩,她实在是不敢相信仓颉会说出这种话来,这岂不是说她二人做了四百年的夫妻?
“这……绝无此事!
小王一生清白,如何能做下这等丑事……仓颉上神……仓颉上神也许只是与帝君玩笑,小王可是从来没有……”
“本座如何能信他?那仓颉猖狂不敬,本座一怒之下,刺了他一剑!”
青华恶狠狠地说道,现在想想,他当时实在应该多刺仓颉几剑,跟这个臭不要脸的客气什么?
“帝君刺了仓颉上神一剑?!”
越鸟吓得跌坐在了地上,她打坐半晌不敢窥探,岂料这九重天的文武之首一个满嘴胡说,一个拔剑相向,竟是如此热闹!
“怎么?!
他辱没殿下,殿下难道还心疼不成?莫说是一剑,本座恨不得提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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