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插话的那个并州军将领,也是一肚子牢骚,“董相国洗劫洛阳的事情,早就传得沸沸扬扬。
别说周围那些乱贼余孽了,就连南匈奴的兵马这些天我们都见过。”
另一个并州将领也有些不甘心的说道,“没办法,只能看着别人吃肉了,我们连点汤都喝不上。
这些天和南匈奴的那些骑兵你追我赶的,手下的弟兄还死了不少。
真是晦气。”
之前说话的那人目光盯准了庾献,“我说李将军,之前游说我们并州兵投靠董卓的是你。
如今落到这幅田地,你总该给我们个说法吧。”
那人话一说完。
吕布虽然嘴上呵斥了一句,“魏续不得无礼。”
脸色却颇为不善的看着庾献。
分明是一副要个说法的样子。
庾献听了嘿嘿一笑,“吕将军,这可就不怪我了。
腿在你自己身上长着,你非愿意往城西来,我有什么办法?”
吕布闻言,当即怒道,“什么叫我非愿意往城西来,那是董相国的命令!”
庾献目光左右一看,低声吩咐道,“请温候让左右退下,我有话要说。”
吕布眉头皱了皱。
示意魏续等人后退。
接着对庾献威胁道,“你若在这里装神弄鬼,说不出一番道理来,可别怪我吕奉先不给你留什么情面。”
庾献微微一笑,轻声劝道。
“温候,这邙山上安葬的王侯将相,不知道有多少。
别说西凉军这点人,就算洛阳城里的军队全都跑来搜山,恐怕没个一年半载也开不了那么多大墓。
既然机会有的是,温侯何必再和别人争家蝇头小利?”
“原先的时候,温侯是奉相国的命令发掘大墓。
不管得了多少好东西,就算温侯手里漏点,大头还是要交给相国。
如今相国把温侯弄到城西来剿匪,若是此时再得什么好处,岂不都是温侯一个家的?这样悄悄得好处的机会,温候自己不珍惜,何必埋怨我一个外人。”
吕布本就是贪婪之人,今年转怒为喜。
接着又脸上生出狐疑,“莫非你是替相国来试探我的?”
();() 庾献知道自己太过主动,已经让吕布生疑。
当即推心置腹的说道,“温候,我的处境你也知道。
虽然有一身武艺,可是只有一个闻风望气的兵法。
虽然身居高位,可是手底下却没有什么实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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