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芊墨伤后归家。
而府中的气氛也因为她的回来,显得更加压抑,沉闷!
那紧绷的氛围,让人想忽略都难。
连府里的伺候她的下人,看到她都像是什么可怕的病毒一样,看到她都退避三舍,除非她唤。
就是应差事儿,也只是一个‘是’其余,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蔺芊墨半靠在软榻上,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
回来已经大半天了,无人来探望,无人多言。
就这态来看,蔺家对于怎么应对,也处于一个棘手的状态。
看来,这次的事情真的令很多人都感到膈应呀!
“二少爷!”
“嗯!”
蔺逸谨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举步,抬手,还未碰触到门。
一胳膊挡在身前。
蔺逸谨转眸,看着守门的护卫,凝眉,“作何?”
“二少爷,手令。”
“什么手令?”
“相爷有令没有他的令牌,任何人不得进入面见郡主。”
蔺逸谨听了脸色沉了下来,沉声道,“令牌我没有。
但,我一定要进去!”
房内,蔺芊墨听到这句话,不由勾唇。
这话,流氓的动听,无赖的可爱。
在该不讲理就不讲理这点上,蔺逸谨真是亲大哥呀!
跟她太像了!
“你可以选择跟我动手,也可以去禀报祖父。
至于后果,我一力承担!”
护卫眉头皱了起来。
蔺逸谨不再多言,挥开护卫的胳膊,推门走了进去。
护卫看了一眼,转身,疾步往主院走去。
主院,书房中左相蔺昦听了护卫的禀报,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好似一种无奈的默许。
***
蔺逸谨在蔺芊墨的身边坐下,看着她仍然苍白的面容,眼中满是心疼,还有怎么都化不去的沉重,担忧,“墨儿,伤口还疼吗?”
“不动不疼!”
蔺芊墨看着蔺逸谨的眼睛,心口不自觉的溢出一抹柔和,温暖,夹杂着酸涩,压抑。
蔺芊墨垂眸,这种感觉不是她的,只是看到蔺逸谨自动涌出的,是真正的蔺芊墨残留下来的吗?是不舍得吗?
“墨儿,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看着蔺芊墨抚着心口,蔺逸谨紧声道。
“没有!
只是看到哥哥心里高兴而已!”
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蔺芊墨嘴角扬起一丝柔和的笑意。
在记忆中,他这位哥哥是真心对蔺芊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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