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说:"
这么说你们是不能做了。
"
带头大哥说:"
我没说不能做,只是做这个得另外收钱。
"
二小姐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明天我把要刻的字写好,你只管叫人刻,刻好了找我要钱就好了。
"
带头大哥说:"
既然给钱,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
我们也没再跟他说什么了,几人在周围转悠了几圈后,便各自打道回府了。
此日,那八人训练时,我观察他们许久,心中有所疑问,其实这疑问早些日子就已萌生了,只是我心里不愿将这疑问深究下去,但今天观察他们八人,这疑问愈发重了。
我把他们几人叫进里屋,说道:"
你们发现这八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二小姐说:"
有什么不对劲的?"
我说:"
我总感觉有三组他们之前应该就认识,比如那个老学究,和他搭档的那个年轻公子,你们猜他们会不会是父子。
"
二小姐说:"
可是他们的姓都不一样,一个叫吕祥瑞,一个叫李光辉。
"
我说:"
也许他们是舅舅和外甥,还有那一男一女,男的叫周又庭,女的叫黄芝凤,他们明显是夫妻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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