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男子?等等,向张换弟他们家借运的那人也是身带斗笠,在一个雨天出现对吗?”
我瞬间有些混乱。
顾星灿点点头,认真说道:“那斗笠男子不但为他治病,也教授了他一些简单的岐黄之术,并告诉他在未来的哪一天会遇见天理教的分堂堂主,以这几招即可入堂,升官发财。”
“而此后的确如斗笠男子说的那样,他被招入天理教,专门负责外围运输。”
符玺此刻开口:“此男子也姓张。”
“姓张又如何?”
我不解道。
“他的爹叫张根宝。”
顾星灿艰难的开口道。
我还是不太明白,张根宝又如何?便继续问道:“张根宝是谁?”
顾星灿叹了口气:“你的车夫,他就叫张根宝。”
我扶着窗沿,缓缓坐下,捋了捋思绪,自言自语道:“你们的意思是,老张的儿子在帮天理教运送鸦片,祁王府血案是天理教暴徒做的,而他进入天理教则是由人授意。
且这个人恰巧又是三十年前向张换弟家借运,害得张换弟家破人亡的那个人,对吗?”
“我担心……”
顾星灿刚说到一半,我直接插嘴道:“你担心,此斗笠男子是冲我们来的?”
符玺则轻蔑又有些兴奋的一笑:“棋逢对手,彼此都身在局中,以命为棋,甚好。”
“老张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问道,听司琴说,老张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出事,不知老张会如何。
“他早已身中术法,当再被我下真言符时,说到一半便已经暴毙。”
顾星灿叹息道。
这一下子我感觉仿佛卷入了巨大的旋涡之中。
原本我只是投奔青懿堂姐,希望堂姐能帮我正名,却无端在途中受冤变成了血洗王府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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