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嫉妒膝丸什么为什么要嫉妒
在最终为了保护弟弟斩杀掉鬼怪时,对上那个鬼怪释然般向他的眼神,髭切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好像在试图抓住些什么。
他着那只鬼怪就和曾经被他斩杀的无数妖物一样,消散在了空气中。
身为灵力构成的付丧神,却仿佛和人类一样,心脏的位置被狠狠揪了起来。
随后垂下视线扶起受伤的弟弟时,他才意识到,那个陌生的鬼怪,从头到尾未曾伤害过他一分一毫。
“哟,髭切啊,应该叫你鬼切才是。”
如白鹤般优雅的付丧神有着与那只鬼怪相同的赤红色瞳孔,“你有没有见过一位嗯、啊对了,就是和你弟弟膝丸、现在应该叫蜘蛛切长相一模一样的付丧神,就是头发短了一点。”
“没见过吗”
纯白的付丧神情绪似乎低落了些许,“他身上可能有点问题,如果见到了,拜托您可千万别下手哦。”
“鬼怪哈哈哈他怎么可能是鬼怪那种随随便便的东西。”
付丧神笑了起来,又说到,“我已经找了他一年了,鬼知道他去了哪里。
“被谁杀了都好,可千万别是您啊。”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重新笑到,“既然没见过的话我就先走了,您家的欧如果眼神能杀人,我现在已经死了千八百次了。”
着白鹤慢慢离去的背影,本就未曾遗忘过的记忆又一次浮现在了眼前,宛如魔障。
“兄长”
膝丸在髭切眼前挥了挥,他家兄长什么都好,就是偶尔喜欢发呆的习惯让人无奈。
“嗯怎么了吗。”
髭切回过神,脸上的笑容温和软绵,他上挑的黄金瞳孔里带着少见的温柔,此刻的源氏兄长再也不见曾经锋利的摸样,变得要柔和了许多。
膝丸:兄长您受了什么刺激
髭切低低笑了一声,他伸手摸了摸自家很好懂的弟弟的脑袋,由于高马尾的关系,并不怎么方便,所以髭切非常顺手地揪了一下膝丸的马尾。
“嫉妒他人可不好哦,会变成鬼的更加悠闲地生活吧。”
虽然不清楚兄长的意思,但是膝丸却依旧使劲点了点头,他可是将兄长的话语当成人生哲理的究极兄控付丧神,“是的,兄长”
“要听话哦。”
髭切笑容温软,强调了一下。
“我知道的,兄长。”
膝丸满脸的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啦兄长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让髭切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听说妖怪有举办什么祭典,要去吗”
膝丸:兄长,不是我不想去。
只是我们两个去真的不是去打架的吗
髭切:“不愿意吗”
膝丸:“愿意愿意和兄长去哪里我都愿意”
而孤家寡人的鹤丸可不知道这边兄友弟恭的场景,也不知道髭切被他刺激的变了个性格。
他嘴里叼着根草,躺在樱花树树干上望着蔚蓝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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