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没事吗?”
邹却问。
没人回答他。
桥太高、江太深了。
烧麦吃完了。
邹却将塑料袋团在手心握好,听见身旁徐栖定捂着嘴咳嗽一声,便想提醒他天气太冷要多穿点。
转念又记起刚才在桥上,自己被他用大衣裹进怀里的样子,脸有些热。
一路默默无言,徐栖定送他回家,停好车后不一言地跟着他一起上了楼,邹却咬着嘴唇没有阻止。
只顾着关心别人有没有填饱肚子,自己倒是忘了要吃晚饭这回事,徐栖定刚一进门,肚子就咕咕响了两声。
声音不大,可在周遭一片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顿了一下,故作从容地说:“想洗个热水澡,一会儿借你这里的卫生间用一用。”
邹却走在他前边,背对着人已然压不住嘴角,终究是给了他面子:“行,你用吧,但是如果要洗头的话,家里好像没有洗水了。”
“不碍事。”
徐栖定一本正经道,“沐浴露也能将就。”
他径直朝着卫生间去了。
待门被关上,邹却站在客厅了会儿愣,很快便开始手忙脚乱地查看冰箱里剩有什么菜。
结果当然不尽人意,看来现下能做的也只有加火腿肠的蛋炒饭而已。
最简单不过的烹饪方式,讲究的就是一个快。
邹却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炒完饭出锅,又跑进房间翻箱倒柜找感冒药。
真被他翻出一盒颗粒冲剂来,准备拆开倒热水冲泡时才现早已过期半年。
正犹豫要不要下楼去买,洗完澡的人已经带着一身蒸腾的热气走了出来。
徐栖定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上身光秃秃赤裸着,甚至没有擦干,大颗水珠从肩膀顺着肌肉轮廓往下淌。
顾不得害羞,邹却忙去把暖气打开了:“这样多冷!”
“还行。”
徐栖定抬手,将额前湿答答贴着皮肤的头往后捋了一把,“原来你身上那股味道是因为沐浴露。”
“啊,什么味道?”
邹却慌乱地举起手臂嗅了嗅自己,“会让人讨厌吗?”
他半天得不到回答,睁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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