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柏的力气大得吓人,秦溪只是小范围动了一下身体都会被他抱得更紧。
他的鸡巴好像要把秦溪的逼捣烂,舌头装了马达似的舔舐着她的两个奶头,两个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吕文柏掌握,秦溪有种升天的恍惚。
“嗯……啊,好爽!”
秦溪失去表情管理,眼前只看得见天花板,嘴巴张到最大吐着舌头,俨然一个被干到位的骚货。
“我的鸡巴让妈妈爽了吗?可妈妈没有奶水,我好饿。”
吕文柏卸下稳重的外壳,换上看似卑微祈求的模样。
“啊,想起来了,我柜子里放着一瓶奶。”
吕文柏突然想起今天早上有个新来的护士给他送了一瓶热牛奶,他应付地接下放在了柜子里。
为了拿奶,吕文柏抽离地很快,她的逼水没有鸡巴堵着,只能肆意地流在地板上。
秦溪还没从状况中出来,只见吕文柏手上拿着一瓶奶,他拧开盖子,把一整瓶牛奶从秦溪的脖子处倒了下去。
乳白色的牛奶流到她的锁骨奶头上,再继续往下走,走到她被操开的逼,那些牛奶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通通流入她的逼里。
牛奶的凉让秦溪打了个激灵,她稍稍清醒,却情欲不减,还理直气壮地对他说,“舔我。”
吕文柏眼中的秦溪像一头骚奶牛,而他是骚奶牛的产物,他要吃奶,这是他的本能。
牛奶的顺滑在秦溪发洪般的淫水面前不值一提,她的淫液与牛奶混为一体,吕文柏只觉得鸡巴进去无比轻松,但逼里面很紧,包裹感很强,又凉又热的逼肉和紧贴他的鸡巴,他安心极了。
一股奶香扑面而来,吕文柏吸吮着秦溪的奶头,他只当喝进去的牛奶就是从秦溪的奶头里出来的。
他认真地埋头吸奶,鸡巴有序地抽插着,“妈妈是头骚奶牛,奶这么都吃不完,骚逼被强奸了还那么紧,它一直夹着我的鸡巴,好棒。”
“啊啊啊啊~鸡巴动快一点,操死骚奶牛吧。”
秦溪扭着腰迎合他动得缓慢的鸡巴。
她的身体粘腻,吕文柏的舌头成了她唯一的清洁工具,她死死按着他的头,不让他的舌头离开自己的奶子。
“骚奶牛妈妈好主动,我这就干烂妈妈的逼。”
秦溪按头的动作让吕文柏梦回和初恋女友做爱的时候,当年她就是这么发骚的。
鸡巴很快找到了花心的位置,秦溪的叫声变了个调,她多想不顾一切地叫喊出声,但隐隐能闻到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她克制又隐忍地咬着牙,把所有爽翻的尖叫声咽了下去。
“嗯~啊啊,啊顶到了,就是那里,啊……大鸡巴好厉害,我快到了。”
秦溪呜咽地说着,她的骚奶子和骚逼迎来双重快感,她抱紧吕文柏,巴不得一辈子都和他交合。
吕文柏把倒在秦溪身上的奶都一一喝下,除了流到逼里的,吃饱后,他掐着秦溪的腰冲刺,鸡巴横冲直撞地把逼里的褶皱抚平又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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