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吓到她。
唐观棋抱着他的腰,男人身上的味道好闻得让人依赖,又清又冷,广藿香雪松小豆蔻紫罗兰纸莎草,偏偏浸透了他的体温。
想他再摸进来。
接吻时伸进来的手,缠得她很难忍。
刚被碰到的时候,又怕又渴望,从未有过的体验,似有电流渡过来,适应了抖得厉害那一会儿,又无比希望他继续,好似整个人都被他掌握着。
如果今晚亲密的时间可以再长一点就好了。
应铎的声音似夜风一样轻薄,问她:“今晚可以自己睡?”
难道还有其他选项?
可以和应先生一起睡……?
她盯着他,大眼睛流露出的感情和波动远比有阅历的人丰富。
钟意不只是钟意,还有痴迷有倾慕,有不敢对视和羞怯克制。
这一刻流露出的是惊讶和兴奋。
他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自己问错话。
给她得寸进尺的机会。
应铎似逗她一样,抬起夹烟的手,没再抱她:“不可以,我随便问的。”
她失望地看着他。
想和应先生抱着睡。
他低哑着声音,转移她的注意力:“今天考试顺利?有冇不会做的题。”
她把脸靠在他大掌里,巴掌脸很小,但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感觉。
整张脸的线条流利,紧致到有冷感厌世的艳丽,不是故作清高,没有讨好感,感觉是小时候会和小男孩打架还下狠手的犟种。
如果她和他是同龄人,她真未必会对他如此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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