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问:“你个大陆崽怎么总是在别人家里指手画脚。
我是项北的岳父,在这个家里怎么就不能坐上座了。”
沈寒山“啧”
了一声,干脆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翘着个二郎腿回:“哟,听你这意思,找了个比自己小两三岁的女婿你还挺乐意是吧。”
说完又“啧啧”
两声歪着脑袋问:“我也就奇了怪了哈。
你看着也没缺胳膊少腿,五十岁的人就指望着卖闺女养老,是不是有点儿不道德呀。
你家闺女上杆着给人当情妇,现在结了婚,说的好听点儿是转正,说的不好听那不就是嫖娼合法化。
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你不以为耻还挺以为傲的啊?”
秦少恩原本对大陆人就没有什么好感,他是绿党的人,一向有台独倾向。
这会儿听见沈寒山这滴里搭拉一串话,只觉脑仁儿都疼了起来。
刚想说话,他的老婆陈佩立马拉住他的手,小心使了个眼色,轻咳一声率先服了个软:“沈先生啊,你现在还小,不知道当父母的心理。
年纪这种事情,我们这样的家庭哪里有挑的资格。
我们只希望君怡能找个对她好的,能让她过的舒舒服服的男人这就足够了。
毕竟两个孩子从小过得不好,衣服都是轮着穿的,连牛奶也舍不得定。”
沈寒山一边听着陈佩的话,一边忍不住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
等看见秦少恩和陈佩的眼神,又故意大声喊了起来:“嗨,对不住啊,我家门口啊一直有一老赖,常年四季的就喜欢手里捧一破碗在我面前卖惨。
我这人吧,其实还挺善良的,每次见着了都忍不住掏钱让他惨个二三十块的,你看,这不都习惯了么。
没事儿,你们继续,来,继续。”
陈佩被他这么一说哪里还说的下去。
站在原地老脸半红不青,恨不得直接把他咬碎了吞下去。
秦美文从后院里进来,听见沈寒山对她父母的话不但没有反感,心里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快意。
她父亲秦少恩从小重男轻女,对她和秦君怡两个人几乎称不上教育。
她当年考上大学自己努力出国,秦少恩四处与人夸耀是他的功劳,经常赌了钱就打着她的旗号四处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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