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露出满脸的嫌弃。
捏着手里的屁股肉,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没好气地砸吧嘴:“回什么回!
梁主任和沈医生心眼大大滴坏,见咱小夫妻热乎,想要从中作梗,我一早就看出来了,媳妇儿,咱可不能上了他们的当!”
吴思思低着头问:“哪有你这么说自己爸妈的呀?”
沈寒山亲亲吴思思红彤彤的嘴巴,把手直接伸进人家的衣服里,臭不要脸地感叹了一声“真舒服”
,然后咧嘴一笑,一脸正经地回她:“这是你男人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革命经验,你可一定得吸取。
对付这俩臭不要脸的老同志,那就得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的绝情,不能给他们太多琢磨的机会,不然,他们就敢整天敲锣打鼓在你面前跳秧歌,烦都得烦死。”
吴思思觉得他这话说得实在有意思。
弯起嘴角又轻轻笑了出来,扭扭身子,想要摆脱沈寒山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奈何那厮就像长在她身上似的,你越是挣扎,他越是意犹未尽,咧嘴一笑还露出几颗森森白牙,实在死不悔改。
于是轻咳一声,只能岔开了话题:“那妈还说,明天是外婆的生日,让我们一起回去吃饭呢。”
沈寒山这下终于恢复了正经,点头表示同意:“这当然得去。
我姥姥那人特有意思,以前也对我可好了,真的,见天儿的拉着我上他们腰鼓队当群众演员。
有时候给我头上扎一小冲天辫,往我手里放一快板儿,她们一开始跳,我就在旁边开始嚎,那架势,不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吧,但走过去的人个个都得问一句‘哟,这孩子长这么水灵,是谁家的小神经病啊?’”
吴思思这下一个没忍住,终于趴在沈寒山身上大笑起来。
身体一耸一耸的,就跟要抽过去似的。
沈寒山见状,连忙拍着自家媳妇儿的背,脸带笑意地轻声教育:“吴主任,你这可太不严肃了啊,我告诉你这事儿,就是让你知道,咱们千万不能回家住去,以后咱家崽子出来也不能让我妈带,这种隔代养有多可怕,你从我身上还看不出来吗?”
吴思思笑得够了,直起身子看着眼前沈寒山一脸严肃的样子,忍不住又“噗”
的一声笑了出来。
她只要一想到这人头上扎一小辫儿扯着嗓子嚎的样子,脸上的笑意就怎么也憋不下去。
沈寒山见自家媳妇儿还笑上瘾了。
决定行使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上前堵住她的嘴巴,一边挠着她的痒痒肉,一边缠着她的舌头左右搅动。
直到那头吴思思的笑意全部变成了喘息,他才将人放开,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下面一放,一脸难受地感叹:“委屈,沈弟弟现在觉得很委屈。”
吴思思脸上一红,伸手捶了捶他的肩膀:“不正经。”
沈寒山不搭理她:“哼,早知道吴主任你是这样绝情的人,见死不救还光顾着自己乐。”
吴思思笑着回他:“是是是,比不上我们痴情的沈大仙。”
沈寒山于是点头越发起劲:“那是,绝情的人各有各的绝情,但痴情的二傻子可都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吴思思听见他的话,“噗嗤”
一声,又笑了。
第二天下午,吴思思下班比较早。
沈寒山过来接她,正好瞧见她在房间里偷偷吃冰激凌,上前一脸正义地没收,并且连她嘴里的一块都没放过。
用舌头舔过来,完了还砸吧砸吧嘴表示:“好吃。”
吴思思一路上被他气得直哼哼。
等到了酒店,才发现梁主任已经早早的等在哪里。
梁主任的娘家虽然不如沈家那样权利滔天,但看上去也是大富大贵的家庭。
彭老太太看见吴思思过来,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抓着她的手,一个劲地喊:“好孩子好孩子,乖巧得很类,嫁给寒山那臭小子可委屈你啦。”
沈寒山站在旁边,一时脑袋扬的比天高。
就像这话是完全在表扬他似的。
吴思思见状也连忙开口:“谢谢外婆,其实之前早就应该拜访您的,只是听说您一直在南方养病,没能有那个机会。
今天您生日,孙媳妇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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