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兄如何知道?当年师父说这套身法只有她和我才会,邵兄是从哪里听闻到这套身法的?”
“实不相瞒,传我身法的正是楼下的那个老仆人,对我讲起你这套身法的也是他。”
白锦卿面露惊讶之色,“想不到这位前辈竟是一位隐世的高人,我师父曾与我讲过,能知道‘花间舞’这个名字的人必定是一位身法高手。”
邵曦的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就他还高人?跑起来像只兔子,被人逮到就是只菜鸡。”
白锦卿摆了摆手,很认真地说道:“话不能这样讲,我师父曾说过,身法一道若能修炼到极致,虽不能御敌,却可来去如风,潇洒自在,与仙人无二,邵兄这种来去自如,不受阻碍的身法才真的让人羡慕。”
“你还羡慕我的身法?刚才看到你那如同瞬间移动一般的身法,我才是羡慕不已呀!”
白锦卿将折扇向手心中一敲,兴奋地说道:“不如这样,你我兄弟二人互授身法,这样我们兄弟两人便都习得了两种身法,岂不是更好?”
邵曦其实早有此意,只是碍于不知道白锦卿的师父是否曾嘱咐过他身法不可外传,所以一直不好意思提起。
如今白锦卿自己提出来,他正是求之不得,于是爽快应下。
郑元秀此时开口说话了,“我说你们两个就别聊武学上的事儿了,不如聊聊姑娘。”
听到此言,白锦卿一扇子抽在郑元秀的头上。
“你还好意思提姑娘?刚才的事我还没与你算账,你这张大嘴巴什么时候能管好?不要胡言乱语。”
郑元秀揉着脑袋委屈的道:“我又没说错!
你与柳姑娘本来就两情相悦,你一天到晚地想着人家难道都是假的?还有下次能不能不要打我的头?马上就要春闱了。”
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能忍,唯独这个八卦的事情是忍不住的,不分男女老少。
此时白锦卿看着面前那四张挂着八卦的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虽与那柳小姐彼此倾心,但奈何其祖父在治世之论上与我的祖父所持观念相悖,多年来两家为此争论不休,已势同水火,我二人也只能私下书信往来,以寄相思。”
邵曦听完一脸的懵逼,“这跟你们两个男女交朋友有什么关系?两个老头子对治世的看法不同,那是他们的事,怎么还扯到孙子孙女一辈谈婚论嫁上来了。”
桌上其余几人听了邵曦的言论,也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心说这兄弟也太敢说了,哪一家的男婚女嫁不是要听长辈的?他倒说得轻快。
邵曦见几人都盯着自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直言不讳道:“难道不是这样吗?你要娶的是柳小姐,又不是他爷爷,柳小姐嫁的是你,也不是你爷爷,你们两个的事,关两个老家伙什么事?简直是莫名其妙,他们两个闹意见,搞得你们两个不能在一起。”
几个人听到邵曦这么说,下巴都差点掉在桌子上。
胡玉山急忙劝阻道:“哎呀,我的邵兄啊!
你千万不可妄言呐!
别说那是我们的师长,就算是一般的长辈,我们也不好妄自评价呀!”
邵曦这会儿也来了劲,脖子一梗,眼睛一瞪。
“怎么就妄自评价了?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们心里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男女之间两情相悦,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长辈顶多提点意见,做个提醒,如今插在里面横加干涉,这像什么话?尤其是这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治世之论与娶老婆生孩子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几人听邵曦说的都听傻眼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敢质疑师长、长辈的决定,可他们又觉得很有道理。
邵曦拍了拍白锦卿的肩膀,说道:“兄弟,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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