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随便在一家馆子外的小摊上吃了份汤面,谢珩每日如出一辙,日复一日早便习惯了当下的差事,可叶清宜难以适应,她如今看着摆上来的面和菜没有任何胃口。
她见谢珩吃得香,忍不住跟着吞了吞口水。
将手里的簪放在桌上。
耐不住饥饿,叶清宜对美食妥协。
饭馆中的吆喝声源源不断,小摊外过路的行人皆可见,谢珩自顾自吃着,叶清宜吃了一口抬头瞧他,对面谢珩表面是在进食,可他似是思考什么东西。
她猜想,应是在张府时查出来的线索。
叶清宜不敢回想,若是考虑仔细了,那这顿饭定是进不得了。
她闷头吃着,店中来来往往的客人结账走的,客人新来的她虽听着,却没管辖。
叶清宜半碗面还未吃进去,她瞥见桌上的簪花,只一瞬间,她似是想到什么,手里刚挑起的面又扔回碗里,随后急忙打开新买的簪花。
谢珩没注意她的表情变化,只当她喜欢,想多看两眼:“既是买给你的,那便是你的,现在有何要看的。”
叶清宜没理他。
她将簪取出,放在掌心比划着什么,“长短,粗细,都相差无几?!
难道……”
叶清宜此刻没心情再去吃那碗面,拍桌大喝一声:“我知道了!”
谢珩手里挑起的面条滑落在桌上。
谢珩:“……”
周围的客官随着这声大喝纷纷看向她,姑娘做着抱歉的手势连声道歉。
他放下碗筷,模样认真的同时又带有丝丝无奈:“怎么了?”
叶清宜握着手里的簪递到他面前,兴奋道:“张大人的致命凶器!”
谢珩没打断她。
“张大人的致命伤或许不是银针,而是——”
她目光笃定,“簪!”
“继续说。”
叶清宜深吸口气捋清思绪道:“按照我们方才的推断,凶手力度不比男子,所以才只将凶器戳入心脏三寸,若真是女子行凶,那对女子来说,最为便捷的杀人凶器便是簪。”
被她这样一说,谢珩恍然:“如此也不无可能。”
他茅塞顿开。
接过她手中的簪细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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