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明明喝的。”
闵岳只当她在使小性子,来点欲擒故纵的招数,女人不都这样。
他自顾着已经喝了一杯:“你给我斟酒。”
邢苑照做了,面前的那一杯却依旧没动。
闵岳再喝了一杯,那浅碧色的陈酿,都从口中喝到了眼底,原本漆黑的瞳仁,似乎跟着荡漾出碧色的涟漪,他轻笑一声,凑过来些,低声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以前的事情,所以,你才将酒给戒了的。”
邢苑的俏脸很白,她此时却不敢得罪闵岳,只能在心底里暗暗啐了两句。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在偷偷说我坏话。”
闵岳一猜一个准,腰背挺直,往后仰了仰,“我一直念着旧情,就看你如何了。”
“他在哪里?”
邢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问。
“谁?”
闵岳漫不经心地问道。
邢苑将荷包拍在桌上:“这个人。”
“这个,是你绣的吧。”
闵岳拿起荷包,又仔细看了看,“那小子有没有十八岁,你就勾搭上了,苑苑,你说说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一天没了个男人都不能过下去的,还同我嘴硬什么?”
邢苑一把又将荷包给夺了回来。
一双手连带着荷包都被闵岳拿捏在掌心中,挣脱不开。
“与其和那个小子好,你不如回回头,我心里头还挺牵记你的。”
闵岳看起来温文尔雅,手劲却大,嘴上带笑,眼底发阴。
邢苑哪里会不知他的手段,硬碰硬的活儿是蠢人才做的,她半个人被他扯过去,差些就是投怀送抱的姿势,她却笑了。
笑声柔媚绰绰,仿佛带着个小钩子,将旁人的心尖都勾得发痒,邢苑就势要往闵岳怀中依偎过去:“侯爷倒是没有说错,奴家一日也缺不得男人,这身子怕是早就着了魔,上了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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