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皮靴落地,拖鞋换好。
可以听得到,两人相拥着,没进卧室,而是进了客厅。
我看了下时间,刚好九点。
这个时间上床早了点,两人应该先坐到客厅的沙发上说说话,或卿卿我我一番。
接下来,两人的对话继续传进卧室。
不过,对话的内容却让我有些糊涂。
“克宇,你觉得好些了吗?”
“昨天找了个水平高超的针灸医生,给我扎了九针,又吃了两幅中药,已经恢复了。”
“是小孩恶作剧,还是有人故意使坏?”
“我已经安排人去富丽华酒店查监控了。
查到谁干的,我饶不了他!”
声音很凶狠,“老子差点被他废了,找到他,先把他废了再说!”
“只要没大碍,就好。
来,我给你削个苹果。”
“宝贝,让我亲一个。”
“别急嘛。”
“……”
接下里的声音,变得很小,几乎听不清了。
可以想象,这对狗男女一定在沙发上打情骂俏。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一时间没明白怎么回事。
“差点被他废了”
?
“扎了九针”
?
“恢复”
?
黄克宇说的这些话,什么意思呢?
我忽然想起田亮说过的那句话“今后他们应该不会去酒店或宾馆开房了,只有去家里。”
……嗯,肯定田亮从中捣鬼了!
我联想到这样一个画面,在我出差后的这几天,田亮对黄克宇的白色宝马车进行了跟踪,而就在前天晚上,他发现黄克宇开车接到毛怡然之后,去了富丽华大酒店。
于是,田亮一路跟踪而去。
等一对狗男女进了房间激战正酣的时候,他悄悄走过去,对着房间门狠狠踹了一脚。
可以想象,冷不丁的一声巨响对精神正处于亢奋之中的黄克宇会造成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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