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嬷嬷点头。
“二郎,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陆老夫人追问,无端端的起火也太奇怪了。
陆家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起这么大火。
陆砚辞摇摇头,他现在只是心里猜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能私下调查。
他只是有直觉这场火和云瓷有关系。
“祖母,剩下的事就交给孙儿来处置,您好好歇一歇......”
陆砚辞瞧着陆老夫人短短几日憔悴不少,心疼不已,不知不觉又将云瓷给埋怨上了,怪她咄咄逼人,不懂分寸。
这样的女子注定是没有人疼爱的。
如今她又没了嫁妆傍身,纳兰府上对她又不是很待见,总有一日,云瓷会后悔的。
陆砚辞深吸口气,他就等着云瓷乖乖回来赔罪!
......
云瓷回到宅子后就开始忙开了,一边给夏露调制敷药,一方面还要研究傅玺的解药。
在经过无数次试验和失败之后,她有些垂头丧气。
要是现代仪器都在就好了,必定能事半功倍。
她一头扎入小库房翻遍了书籍,试图找出什么线索,奈何关于傅玺体内毒蛊的种类太复杂,她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
傅玺就站在窗外看着她忙忙碌碌,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不知云瓷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生下这个孩子,一旦有了孩子,云瓷就有了牵绊。
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儿,可以解毒,日后再也不必被太后束缚。
可对云瓷来说,便是一辈子的事。
万一,日后云瓷有了心仪之人,孩子便成了阻碍。
傅玺的情绪变得复杂起来,无声地叹了口气,正想着云瓷探了脑袋过来,抬手就握住他的手腕细细摸索起来。
两个人离得很近,他的鼻尖是淡淡的女儿馨香,还有一股子药香味,两种不同的味道揉合在一块,竟出奇地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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