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身份证明?”
辛仲远看到了谢司珩那半张脸上丑陋的伤口,大脑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黄老看到有人认出了谢司珩,嘚瑟极了。
自发地找个椅子坐了下去:“没想到你这官儿当得还有点眼力见儿,我还就怕遇上不识货的呢!
既然认出来那就好办多了!
小子,赶紧把你的鱼符拿出来给这几位大人瞅一眼。”
谢司珩的拳头握紧了,冷声说:“鱼符丢失了。”
黄老屁股都没坐热,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鱼符丢了?!”
谢司珩思绪回到了出事那天。
变故起的那夜,他对宣平候根本没有设防。
喝下了宣平候亲手端给他的那碗下了药的茶,随即就变得浑身无力,但是意识很清醒。
他清醒的看着父亲把他身上所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全拿走。
捏着母亲的嘴巴灌下一碗药,然后母亲就开始口吐鲜血。
然后那人又对他挥起了屠刀,他脸上从耳后到嘴巴的那一道伤疤就是宣平候的杰作。
那一刻他看着宣平候脸上畅快的笑意,竟然发觉他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他。
“没有鱼符有别的也成,听说世子是皇上的亲卫,总有腰牌吧?”
“没有!”
刺史的脸色出现了为难之色。
司马赶紧上前低声说:“黄兴说他亲眼看到了他身边有海东青。”
谢司珩听的到,他面无表情开口:“此刻不在这里。”
刺史瞪了司马一眼,十分为难:“既然不能确定身份,那就委屈诸位去牢里稍作休息,等我等解决了手边的事情,立刻就审这个案子如何?”
“各位放心,我肯定准备最干净最舒服的牢房给几位!”
刺史现在火烧屁股,非常急!
他只想把人打发了赶紧写封折子上去说一声。
如果是真的是世子,那他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他也告知过上面了。
如果不是世子,那跟世子长相如此相似的人,也不能任人乱跑啊!
“你们要解决的就虫害这事儿?”
季长樱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拿着一位大人的记录在看。
“怎么?你有高见?”
长史挑眉反问。
“高见没有,但是方法有几个,按照你们上面记录的这些,现在如果采取有效办法,可能只需减产百分之十,但如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就是减产百分之三十,甚至五十。”
季长樱把那张纸还给了他们。
要是别的也就算了,偏偏是农事。
季长樱自己也是种过东西吃过苦的人,为何不能对那些看天吃饭的老百姓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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