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找个借口不行了,卢辉月开始瞎掰:
“我怕我死了,永兴王殿下要殉情,那是忘情药。”
这个借口怎么样,骗骗姑娘应该糊弄的过去吧。
“真有那种东西?”
龙谨悦明显不信。
“嗨……你不信,你也看到了永兴王殿下那么爱我,我到时候若死了,永兴王殿下殉情的锅就是你的了,那可是你的亲叔叔,亲眼看他死,就看你难不难过了。”
卢辉月连哄带骗地恐吓着她。
眼看着姑娘懵懵懂懂地点头了,卢辉月又:“可别告诉永兴王,那是什么药。”
“我知道了。”
龙谨悦眉头深锁,“你也不一定会死。”
“我死不死的不打紧,那个药,一定要在这两让他吃下去。”
她的眼角浮现出着急的神色,龙谨悦办事牢不牢靠呀!
辰星殿外面,守卫森严,而殿内,却烛火幽暗,一片死气沉沉。
一盏豆灯,一个孤独的身影。
好像遗世独立落入凡尘的仙子。
龙灿铄眉头深锁,手里紧紧地捏着一个金漆楠木盒子。
这个药……
他的心杂乱无章,只默默地盯着窗外,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只得一声轻轻的叹息。
“进你这辰星殿还颇费些功夫呢!”
鲛纱制成的四扇缂着春夏秋冬四景的屏风后,走出来一个紫袍少年。
细看装扮,竟是神官的打扮。
芝兰玉树,若清风徐来,只站在那里,就是一幅遗世独立的画卷。
“你回来了。”
一句简单的问候,龙灿铄把盒子往袖子里面拢。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少年神官一撩袍子坐到龙灿铄对面。
“‘安息’的解药。”
不是在问他,而是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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