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您这是丢了什么东西?”
杨复光问到。
李萱儿高兴的说:“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愁怎么爬到亭子上面去呢。”
她附在杨复光耳边,对他仔细说了一遍。
杨复光也不含糊,叫来两个校尉,他踩在他们的肩上,哪知还是够不着,那两个校尉笑道:“杨九,保持平衡,我们送你上去!”
只见他俩一人顶住杨复光的一只脚,硬是把他举了上去。
这下杨复光看清了,挂牌匾的钉子没了,只剩下两个钉子眼。
“没了?”
“嗯。
不过,明显是被人撬出来的,钉子眼旁边的木头上,有新鲜的刀痕。”
说着,他把自己的手指头往公主面前一凑,被旁边的木蓝劈手打开,瞪着眼睛叱道:“公主面前,动手动脚!”
杨复光委屈道:“我是想给公主闻闻,新鲜的刀口,才能闻到檀木香。”
公主仰脸看着那个挂匾的位置,若有所思:
这恐怕就是父皇要杀掉玉坤的原因,他不过是吴昭仪的替罪羊。
“公主,您看,是不是这个?”
木香一直在低头找,终于在几步之外的银杏叶下,现了这个东西。
李萱儿接过来,还真是半截钉子,这是露在木头外面的半截,可以清楚的看见,断裂的截面平平整整,是被特意锯断了大半。
她将钉子握在手心里,也没有向杨复光他们解释,告辞回了西苑。
李萱儿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喜极而泣:原来二郎的死,不是意外,更不是宿命,这是有人想一箭双雕,淹死二皇子,再引得大皇子站在牌匾下,砸死大皇子。
就算砸不死他,就凭他在现场,牌匾掉落,这也是个不祥之兆,那兄长,就成了不祥之人。
前世还没有牌匾掉落,父皇就以长兄未能及时救助兄弟,更增加了几分厌恶。
但这一切,都没有李萱儿心中的狂喜来得更激烈,既然不是宿命,那父皇、母妃就不一定会早薨。
喜悦来得那么突然,快步走进明义殿的萱儿,扑在母亲怀里“嘤嘤”
哭了出来。
晁美人一惊,不知女儿在哪里受了委屈,只慢慢抚摸着她的背。
在天朝,女儿算是偏瘦,但是在母亲的心里,她就是天下最完美的女孩。
“没事,我只是想到二郎死得那么委屈”
晁美人点点头,安慰她道:
“平日里你父皇虽没有特别偏心二郎,这次他倒开了恩,准备下诏书,敕封雍王为靖怀太子。
可怜他早早没了娘,现在可以安心的下去,母子团圆了。”
吴昭仪是四郎的生母,父亲终究还是顾及儿子的颜面,没有惩罚她。
但是
李萱儿将手心的半截钉子,握得更紧些。
过了一会,李温匆匆进来,他趁向父皇汇报丧事准备情况的机会,绕到母亲这里来,看见妹妹也在,正好把他处理的事情说了一遍。
李萱儿本来心情就好了很多,看见阿兄办起事来有板有眼、面面俱到,打心眼里为他高兴。
看着阿兄,突然想起了他的师父郑颢。
阿兄的变化,郑颢功不可没,幸好,他也不会走上前世的绝路,希望他能够辅佐阿兄,走得更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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