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6言边嘟囔边往楼上走“比我妈还烦。”
进了卧室应宁正趴在床上装死。
这小傻子就像个鹌鹑只要一害羞就装死没别的招儿了。
谢6言走过去坐在床头弯腰把她的鞋子脱掉还给她把袜子也脱了。
故意挠了挠她脚心的痒痒肉应宁“咯咯咯”
地翻过身子差点把脚丫踢他脸上。
谢6言顺势握住她的脚腕架在肩膀上一点点俯下身子直到两个人再无距离。
全部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应宁整个身子处于一种折叠的姿势比练瑜伽姿势还要高难度。
谢6言闭着眼吻她吻她的嘴唇、鼻尖、眼睛和眉毛。
翘开她的唇瓣把舌头捅进她嘴里搅拌又带着她的舌尖一起拖出来含入自己的口中。
应宁很少跟他进行这种高强度的舌吻一是觉得不卫生二是太疼了。
舌头被他扯开扯去用力吮吸舔舐有时候还会被牙齿咬到。
其实他俩都不是接吻的老手可接吻对象却都是出现在彼此春梦之中无数次无数次在梦中缠绵过的朝思暮想的人。
越青涩越疯狂。
整个卧室都是口水交换的靡烂声。
吻完嘴唇他便开始亲吻她的手腕这次不再是那种野蛮的深吻而是无比温柔的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像对待一件无比虔诚的圣物既郑重又谦卑而那圣物似乎是哪里受了伤他吻的无比珍视好像在用自己的生命为它疗伤。
应宁恍惚望着天花板不知道阿言今天怎么了尤其对她的手腕情有独钟。
“别别了。”
他还要更多应宁实在受不了了整个身子都酥了“干什么呀云姨还在下面。”
谢6言埋头在
她手腕处舔吻,浅浅地呼吸,却散着滚烫的热气。
他颤抖问:“还疼吗。”
“啊?”
应宁后知后觉才想起,这只手腕之前受过伤,不过红痕早就消退,伤痕根本看不出来了,他是怎么现的?
难到手腕上还有膏药味儿?
两个人在卧室床上连着做了两次,完事后谢6言抱着大汗淋漓的她去洗澡,让云姨进来把湿透了的床单换掉。
应宁双手搂着他脖子,埋在他胸口根本不敢抬头。
站在花洒下,两个人互相贴着一起冲凉,应宁想推开他,每次都是没过几秒又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你这样贴着我我没办法冲澡啦!”
谢6言耍浑,干脆关了花洒搂着她按倒在身后的玻璃门上,低头在她耳边诱哄,“那就不冲了,我们再来一次。”
吓得应宁连连求饶,“好阿言,你身子刚刚好点,不要总想着这种事儿好不好?”
嗯?谢6言挑眉,“哪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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