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信半疑地着我“真的”
“真的。”
我只想让她止住眼泪,最好再离我近些,便面不改色道,“我是说,不许再亲我的脸,不然我就会喜欢你。”
“你喜欢我”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掐头去尾听到了这番话,但到她一转身,温暖的身体便离我近在咫尺,我沉默过后,还是屈服了。
“嗯,喜欢你。”
知渺破涕为笑,方才还流泪的眼睛,此时弯成了一道月亮“你是除了我娘亲以外,第一个喜欢我的人。”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她便靠回了我身旁,将纤细柔软的手臂搭到了我的胸口上,又在我脸上轻啄了一下。
我早就知道,凡事有一便有一有三。
可她亲我的时候,我还是无法心平气和。
我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人,哪怕父亲害死我的姐姐兄长,我都可以伪装出乖巧的模样,一边低三下气讨好父亲,一边暗中寻着解药。
甚至于在得知父亲母亲的计划时,我可以按捺不动,在老鬼王面前蛰伏半年之久。
而此时,我明明是为了安抚下她的情绪才任由她放肆,心跳却不可遏制的狂跳着,好似有千军万马在我心口扬尘奔腾。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只好阖上眼装睡,但装着装着,竟也真的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上一次睡得这样沉,还是因为醉了酒。
我总是提心吊胆的活着,每一时每一刻都紧绷着神经。
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并不防备她。
这一觉睡到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睁开眼,身旁却没了知渺的身影。
我仍是动弹不得,但与她紧挨着一宿,体内的毒性好似又减弱了些,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
我下意识追寻着她的身影,可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空荡。
我忍不住胡思乱想,想她去了何处,想她是不是被山上的豺狼虎豹叼走了,想她会不会半夜睡觉打滚落到了水里被冲走了。
想着想着,我便意识到,我竟然在担心她。
知渺对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相处了两三日的陌生人。
我对着朝夕相处十几载的骨肉血亲尚且可以下毒手,却对着一只本应该下肚的小花妖生出了牵挂。
这并不合理,可它还是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就在我失神之际,远处传来声响。
是知渺。
她用衣裙兜着一袋子果子,赤着足,踏在翻滚的草浪中,迎着金灿灿的曦光,在万籁俱寂的晨曦之下,向我奔跑而来。
就在我失神之际,知渺已经停在了我面前,气喘吁吁叉着腰,将裙子里兜住的果子哗啦啦倒在了草地里。
她弯着眼眸“班十七,吃果子。”
我时常听到旁人唤我的名字,可没有一次,如此刻听到这个名字从她齿间吐出时这样恍神。
我怔了一瞬,回过神,到地上散落的果子,皆是被人咬了一小口的模样,不由疑惑道“这果子都是你咬的”
“嗯”
知渺伸手拿了一只果子,指着上面的牙印,“昨日吃了溪边的果子后,我觉得肚子疼,我想那果子应该有毒。
我刚刚去摘果子,也不知道哪个有毒,哪个没毒,便都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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