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父亲的福,我在毒汤里泡了太久,浑身上下都遍布了烈性的剧毒。
毒发时,我浑身每个脏器都在烈烈作痛,好似有一团熊熊大火在我的肺腑里燃烧,我喘不上气来,几近窒息。
血液里时而冰寒,时而炽热,我不断呕血,额上颈上满是血红的汗水。
世上已无我在意之人,更无在意我的人。
我活也好,死也罢,好像都没有意义。
便如同我这个人的存在,从来都没有意义。
我不知走了多久多久,终于走到了萱草山上。
妹妹所言甚是,这里青山玉翠,花草郁然,我很喜欢这里。
倘若能长眠此处,想必是极好的。
我不喜欢阳光,便寻了一处遮阴的地方。
那是一片森绿的林子,林子里种满了一排排耸入云霄的白杨树,树干的尽头隐没在白茫茫的晨雾间。
风吹过,白杨树的叶子簌簌作响,清脆响亮的声音,仿佛抖落了夜的漆黑。
此处被当地人称作生命林。
我已是强弩之末,一步步踏进林子里,不多时便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我压到了一只花妖。
它孤零零长在高耸入云的白杨树林中,不过巴掌大小,隐没在草地之间,一点也不起眼。
可它虽然不起眼,话却一点都不少。
“你是谁啊你压到我的脖子了。”
“你可不可以起来,我喘不过气了。”
“我真的喘不过气了,你能不能挪一挪你的脑袋”
“你流血了啊啊啊,都沾到我身上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从未接触过这般聒噪的花。
便是这般吵闹的人也极少有过。
若是放在平时,我必然会将它连根拔起,让它学会闭嘴。
可此时的我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听着它在我耳朵边碎碎念念。
我的血有毒,我想过不了多久,无需我亲自动手,它便会枯萎凋零了。
于是我便心安理得地躺在那里,等着它被毒血腐蚀。
我闭着眼睛,等啊等,等到天都黑了,等到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时,它已经不说话了。
我还以为它死了,可爬起身来,还未坐直身子,视线便落在了那只被压弯了腰的花妖上。
这是我第一次出鬼界,也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平平无奇,甚至有点丑的花。
与其说是花,倒不如说是一根草,翠绿翠绿的叶子上,绽着一朵黑般的四叶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裴甜甜所在的世界因病毒入侵成了末世,而她死在了一场爆炸中,与她一同没命的还有丧尸皇!再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穿越到了曾经看过的一部年代文里,附身成了文中团宠女主的对照组,一家子都是炮灰,不得善终,而她更是上蹿下跳狠狠得罪了女主,以至于最后被爱慕女主的大反派清算,被送进了疯人院,草草结束了这一生!...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