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眸,抿唇道“南宫导,这是魔修设下的锁灵结界,你能破吗”
锁灵结界以血为食,需要上千条生魂为祭,哪怕是在魔界亦是禁术,荀氏家主竟将这种邪恶的术法用在鹿蜀一族身上。
鹿蜀本是祥瑞之兽,他们尤擅织梦造境,夜间的鸣叫声能让万物沉睡安眠。
除此之外,他们毫无攻击之力,面对三大家族的残忍捕杀只能苟生逃命。
南宫导走到她身前,背对着锁龙柱前的张淮之,削痩白皙的手指在唇上轻点了一下,示意她解开噤声符。
这噤声符是班十七给的那本黑皮上的符咒,符纸遇肤则融,想要解咒便需要灵力或是朱砂在贴符之处重新画一遍符咒。
黎谆谆取出朱砂,刚要用手指代替笔,手上顿了顿“有没有水”
朱砂需要混着水才能在皮肤着色上去。
南宫导挑了挑眉,摇头。
黎谆谆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又了一眼还未从震撼中缓过神来的张淮之,她忙不迭伸出食指,直愣愣戳进了南宫导嘴里。
他还未反应过来,她指腹已是撬开唇齿,倏而压在了舌上。
也不知她是不是有意,伸出的食指便是方才在暗道中攥他的那只手。
南宫导沉着脸,下意识要将她的手挥开,却见她动作极快地将手指在他舌头上打了个转,蘸着他的唾液抹上了朱砂。
黎谆谆在他山雨欲来的阴冷目光中,轻飘飘来了一句“我早就擦过了怎么,你还嫌弃自己的东西”
她的嗓音极低,只用着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轻语。
显然,黎谆谆就是故意的。
南宫导直勾勾着她,她沾着朱砂的手指贴上他的颈,从喉结上的小痣到锁骨,他完全不清楚她在勾画什么,却觉得湿润的触感有些微微作痒。
直到她移开手,他缓缓从喉间吐出一口气,总算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南宫导背对着张淮之,他没有回头,而是问黎谆谆“张淮之在你吗”
她不明所以,还是答道“没有。”
几乎是黎谆谆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南宫导微微俯身,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便覆在了她唇上。
黎谆谆未有防备,因此他轻易便撬开了她的唇齿,方才食指压过的舌掠过口腔内的每一寸。
就在此时,张淮之转过了身,黎谆谆呼吸一窒,直接被吓得大脑宕机了。
南宫导好像后背长了眼,他倏而松开她,向后退了一步,便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般,不紧不慢地勾起了唇“这锁灵结界,还真是有些难办。”
黎谆谆还张着嘴,她浑身僵硬着,落在张淮之眼中,却是以为她被锁龙柱中的那一幕吓到了。
“谆谆,你若是怕便转过身去。”
张淮之叮咛了一句,向南宫导,“南宫大哥,你有法子破了这结界”
南宫导似乎心情不错,难得理会了张淮之一次“结界不就是用来破的”
黎谆谆总算回过神来,她合上了嘴,又重新张开了嘴,两三步走到窗户边,对着窗外一连吐了几遍口水。
目睹这一切的26小声道“谆谆,你说你没事惹他干什么。”
“还不是他先招惹我的”
黎谆谆不敢再窗边停留太久,她收回头来,起来有些恼火,“如此堂而皇之分走我三分之二的任务赏金,他不给我帮忙就罢了,还总是给我添乱”
上次在幻境也是,明明他可以干脆利索地死掉,非要在吹响鸟哨后篡改剧本,当着张淮之的面表白心意。
她本以为他这举动就够恶劣了,却没想到他竟是在这之前就用着她的身体,对着张淮之乱说过话。
黎谆谆想要与张淮之生米煮成熟饭,不过是为了拿到凝元灵草后,能与他多些肢体接触,在最短的时间里存到更多的灵力。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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