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好,还干净。
便是第一次,他居然有点上瘾。
“不,不敢。”
武白连忙摇头,“就是好奇,好奇。”
“他要上学。”
谈禁没再追究,就是稍微解释了一句。
“嫩,是真的嫩。”
武白忍不住笑,没太敢问更露骨的东西。
韶渠是找人盯着谈禁,但没发现他人就在酒吧里,光线又暗不脸对脸,谁也看不清是谁。
他穿过中间的通道,去了外头。
“筠哥,你可算来了!”
韶渠寻思着筠哥的脾性,就知道他人在门口。
不喜特吵的地方,又有重度洁癖,难伺候着呢!
就这,能看上谈禁,也不知道谈禁上辈子是烧了什么高香。
“嗯,人呢?”
经修筠直奔主题。
“还没来呢,不过他每周都会来酒吧一次,估计再等会儿就该到了,我让人盯着了,要不我们先去里头坐坐?”
韶渠提议。
“太吵。”
经修筠皱眉。
“就知道筠哥你嫌吵,我在三楼订了卡座,那边距离稍微远点,不吵。
还能从上头往下面看,也方便观察连向阳。”
韶渠自打知道筠哥要来,就换成了三楼的卡座。
“行,走。”
经修筠掀起眼皮,“带路。”
“得嘞。”
韶渠往前头走,经修筠在后面跟着。
酒吧里的温度稍微高一点,他把黑色棒球帽摘掉拿在手里,运动服领口微微下拉,露出漂亮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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