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有人把她抱了起来。
她隐约听到有人叫她温池,那时她试图睁开眼,但只费力掀起了一条缝,好像到了男人的喉结。
她清醒。
“醒了”
突然的声音传来。
温池下意识扭头,到了薄言的脸。
“薄言”
她的声音有些哑。
见她要起来,薄言扶住她,给她身后放了枕头“还疼吗”
温池缓了缓,摇头“好多了。”
她着他,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被子,“你不是在出差不影响吗”
她记得他这周特别忙,且不在深城,大概还要几天才能结束,但现在,他抛下工作出现在了她面前。
“工作没你重要。”
第一次,他说了句不算情话的情话。
红唇翕动,温池想说什么,脑海中却涌出模糊的感觉,没醒来前她喊疼,然后就有人给她按揉腹部。
是薄言吧。
视线里,他已经转身走到饮水机那给她倒水,挺拔的身形给人安全感。
他很快回来,杯子里还放了根吸管,照顾着她,一如既往的细心。
他着冷淡,却会对她温柔。
明明应该过去了
段时间,那会儿自己也在昏睡中,但不知怎么的,腹部被按揉的温柔感觉始终存在。
莫名的,让她有种她是他此生唯一的温柔的感觉。
“怎么了”
见她着自己不接被子,薄言皱眉,“又疼了”
眼睫眨了下,温池回神。
“薄言”
“嗯”
攥着被子的手指松开,压下某些情绪,温池轻轻地舒了口气,唇角微挽“我们回深城吧,回家,我不喜欢医院。”
薄言着她,眸色微不可查地暗了暗,半晌,他声音低沉地说“好。”
厉肆臣没有走。
在病房外站了良久,他下楼,随便找了个地方点了支烟,一支接一支地抽,抽到最后,烟蒂不知堆了多少。
然而烟瘾仍强烈,肆意地叫嚣,攻击着他每个细胞。
末了,他把最后一支烟咬上唇角点燃,烟圈吐出,烟雾将他的整张脸朦胧得模糊,包括视线。
就是在这样的模糊视线里,他到了温池。
被薄言抱着出来的温池。
而她,双手圈住了薄言的脖子,她的脸着似乎贴着薄言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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