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宫的出现至少多了个能商议的人,他的机智自己虽然还未领教,可大幻术师的实力可不是到处都有的。
“当然,最终促使我现在与殿下见面的,还是我那个还未见面的同门师兄沮授给我的建议。”
陈宫望着东北方向,道,“他的师父与我的师父是同门,他继承了我师伯的观星推算之术,我则修习观心之术,各有所长,却神交已久。
上个月他通过我师门通信方式告诉我,殿下将西来长安,让我抓住这个机会协助殿下,如能扳倒董卓,将是大功。
因此我才赶到长安,以字画来引起殿下的注意。”
“原来是沮先生的同门!
只是不知先生师出何门?”
问归问,齐舜对陈宫的回答也不抱什么希望,虽然他很是好奇。
陈宫果然道:“师命不可违,殿下将来自然有机会知道。
而且师门的显赫不能代表在下的能力,是骡子是马还是要拉出来遛遛的。”
呵呵一笑之下,陈宫问道:“就是不知殿下是否能收留在下?”
“有公台兄襄助,是我的福气,我又怎会拒绝?”
齐舜暗想自己真是捡到宝了,不禁暗暗感激沮授。
他人在冀州为自己出力不说,还不忘请人在长安帮助自己。
这等情义,真是令他感动不已。
“主公可知我方才为何要偷偷进来?”
听到齐舜的话,陈宫也改了称呼。
“我刚才也在奇怪,公台为何不从大门进来?”
“如今主公的住处周围已有不下二十个董卓的耳目,在监视着主公的一举一动。
我若是大摇大摆地从前门进来,不到一个时辰,我们谈话的事就已传到董卓的耳中。”
“这个我也想到了,我到长安,董卓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那我们今日在市集中的对话不知是否也会引起董卓的注意?”
“这个应该不会,而且我还特意乔装易容了一下,大幻术师大多能够使出障眼法,让别人的眼中出现的是个完全不同的自己,只有剑圣级别以上的人才能看破。”
陈宫道,“长安只有两位剑圣,一位是吕布,他应该不会有事没事到东市来,另一位就是殿下,而殿下也不认识我。
因此其他的人我就更不用担心了。”
听了陈宫的话,齐舜不禁对幻术的兴趣更浓,若不是身在长安还真想找个机会向陈宫请教一下。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公台兄方才提到自己学的是观心之术,那又是什么?”
“观心之术就是根据对方的各种表象来判断他心中所想,如果练到最高境界,可以直接读出对方的想法。”
陈宫苦笑了下,“可这种境界实在太过高深,除非要达到法神的实力才能实现。”
直接读出对方的想法?这观心之术也太牛了吧。
如果两军交战之时,已方军师懂得观心之术,就可以完全掌握对方的战法,制敌于机先,那将是多么的可怕!
齐舜难得有人能请教,自然如饥似渴,与陈宫交谈甚欢,不觉由傍晚一直谈到深夜。
最后决定陈宫就藏在倾城的家中并不出现,作为幕后军师出谋划策,以免董卓方面怀疑。
“时间也不早了,主公也该休息了,明天晚上就要去赴董卓的家宴,今晚还是把精神养足为好。”
陈宫为人正直,一旦确定了自己的主公,就已开始为齐舜着想。
“好吧,那我们明天白天再讨论一下到董卓那里应该注意的细节。”
齐舜伸了伸懒腰,望了望陈宫,笑道,“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公台兄。”
“什么问题?主公请讲。”
齐舜的笑容轻松畅快:“那幅字公台兄到底还要不要卖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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