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船舱时,他狠狠踢了永璜一脚,眼皮子竟如此浅薄,被人三言两语就挑起火气,瞧着胸无大脑,心无城府!
太笨了。
“皇阿玛,永璜错了!
永璜不该听信谗言,以至于让皇额娘气着卧病在床。”
“你还敢说!
去,去给你皇额娘跪着,好好反思一下,想想这么多年来她对你养育之恩可曾做假!”
…
琅嬅听着外头弘历对她的维护之言,心头一阵暖意涌起,一世夫妻,也算不枉。
“素练!”
“娘娘,您就躺着吧,别起来操心了。”
素练进来以后,跪在床边,又说,“您吩咐!
奴婢一定尽心。”
“去查,把这个人查出来!”
“是,奴婢就是掘地三尺,也会把这人给找出来。”
“是。”
琅嬅受此一遭,墨兰也被扰得不得安宁,皇后之下是皇贵妃,皇贵妃未立,便是贵妃,
她是皇后之下唯一的贵妃,这次的事情首当其冲指向她。
“秋收姑姑,去查!
看看是谁给墨儿泼脏水!”
“是。”
墨兰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从来就只有她给别人泼脏水,怎就有这么个人冒出头来给她泼脏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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