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至极。
字迹清隽干劲,她认得出这是爹爹的笔迹。
她合上书本凝神思索,洪成十五年承玉病重不治,估计便是落水后受了风寒。
大概是窑上有变,爹爹日夜守着御窑,连承玉病重都没有顾得上,承玉殁后,母亲便对爹爹凉了心。
难怪母亲之后便搬到了竹溪院,大概也是从那时开始,与爹爹生了嫌隙彻底离了心。
这一切的不寻常,难道都是因为承玉?
但恐怕也没这么简单,父亲说将姐姐送去了一个不应该去的地方,然后姐姐便再也没有回来,那姐姐究竟去了哪里,又为什么没有回来?
她突然打了个冷噤。
她又拿起书,飞快的翻阅一遍,但书中再无其他相关的只言片语。
她颓然的将书放下。
姐姐去了一个地方再也没有回来,自己自小流落在外,承玉小小年纪也殁了。
归家大房三个孩子俱是没有好下场,究竟是生了什么?
一切种种恍如迷雾,她行走在迷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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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溪院内。
小柳氏握着一把小米,正站在檐下逗弄笼中鹦哥。
那鹦哥蹲在架子上,歪着头仔细看着小柳氏,拍拍翅膀道:“真美,真美!”
小柳氏将手中小米悉数放在它面前食盒中,道:“一只鸟儿也巧舌如簧,真不知它原来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兰香难得见她笑过,自从二姑娘将这只鹦哥送过来,夫人倒是笑了好几次。
“老爷前日去了二房找老夫人,昨日大姑娘被老夫人罚了去跪祠堂。”
兰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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