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刚才约见一个朋友,在楼下的餐厅里喝了几杯,头有点儿晕,便上来休息下。
只我一个人进来,没有任何女人,绝对没有。”
池焱就差指天发誓了,“在你进来之前,连只苍蝇也没进来过。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保安室查监控。”
池焱说得一板一眼的,诗琳哪好意思真去查什么监控。
她抬头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声音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监听他了,对不起,不相信他了,对不起。
她在心里暗自下决定,不管事实真相是什么,她今晚一定要将窃听器从池焱手机里取出来。
信任是婚姻的基石,如果婚姻里没有了信任,做夫妻还有什么意义?
池焱只以为诗琳是看到自己清天白日的进了酒店,因为担心才跑了上来。
他扶着她坐到床上,
他伸手刮了刮诗琳的鼻子:“我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呢。
刚才进来之前是不是特别怕屋里有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他手抬起来去揉诗琳的头发,“哎唷,成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呀。”
“那我来之前,你刚才在做什么?”
诗琳抬起眼眸,探究的看向池焱。
与其鬼鬼祟祟的搞小动作,不如坦荡磊落的提问。
他说没有女人,自己也的确没有发现女人,可刚才耳机里的声音她听得异常清晰。
池焱刚才的的确确是做了不可描述之事,这一点诗琳完全可以确定。
诗琳问到这点,池焱有些尴尬,他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表情极其不自然的用食指去捏揉自己的鼻骨。
谈到自己刚才做过的事情,这可就让他有点儿尴尬了呢。
诗琳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追问:“倒底做什么了?”
池焱忽然伸出胳膊横在诗琳的颈下,略一使力,两人齐齐倒向了床上。
池焱两只胳膊撑在床上,虚虚的伏到诗琳的身体上方,眼神炯炯的看向诗琳:“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得感谢我才行。”
诗琳不解:“感谢?”
“这里疼不疼了?”
池焱下巴意有所指的点了点。
“疼是疼,不过没什么妨碍了。”
除了头一晚诗琳疼得生不如死之外,越到后来疼感越轻。
现在她已经觉得无甚大碍了。
池焱轻扯嘴角,笑了,黑黢黢的眼睛里象是蒙上了一层浓雾。
“差足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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