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如夏觉得有些可笑。
江秋的职业素养没得说,尽管闹了不愉快,但全天的情绪掌控得很好。
下午七点,观众陆续入场,韦如夏一眼看到了骆家的人,见她视线看过去,骆瑭坐在最外面,旁边的杨舒汝和骆十安正给她比心,韦如夏笑起来,缓解了紧张。
话剧不同荧屏,荧屏卡掉可以重拍,而话剧都是一次过。
演出开始,韦如夏站在台下看着,手心还是捏了一把汗。
但演出还是十分顺利的,待结束表演,全场掌声雷动。
韦如夏松了口气,刚要回头看骆瑭,就被人催促着上台谢幕。
刚一上台,李翰就把她拉去了她和江秋中间。
江秋脸色不算太好,韦如夏倒心安理得地站在了那里。
她听着下面的鼓掌声,这真的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观众上台献花,先从队伍最右侧开始,献花的人鱼贯而上。
这个场景莫名有些熟悉,韦如夏突然有了一个预感,她心下一提,看了一眼台下。
骆瑭的位置没了人。
正在韦如夏四下找着的时候,旁边的江秋突然惊呼了一声:“老师。”
韦如夏回神,看向自己身边,脑子轰得一下炸开了。
骆瑭推着轮椅,韦子善在轮椅上坐着,他手上拿了一束花,正冲着韦如夏笑着。
韦如夏鼓掌的手悬在半空,韦子善微笑着将手上的花递给了她。
“祝贺你,导演的第一部话剧圆满落幕。”
时间好像是一个轮回,当年她第一次去看父亲的演出,伪装成献花的人给他献花,他拉着她的手跟所有人介绍,她是他的女儿。
如今,她导演的第一部话剧结束,他像老顽童一样藏在队伍之中,向她献花。
一时间,韦如夏想了很多事情,她有很多话要说,但她却呆滞在了当场。
其他献花的人下场,只有韦子善还在台上。
韦子善笑起来,伸手抱住了韦如夏。
父亲左手抱着花,右手还有些无力,但他仍然努力拍了一下韦如夏的背,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女儿,你是爸爸的骄傲。”
韦如夏感觉自己僵住的心渐渐缓和过来,耳边是雷鸣般的掌声,她脑中嗡嗡作响,以为是做梦。
她抬头看了骆瑭一眼,骆瑭垂眸看着她,双眸黑亮。
这不是做梦。
韦子善的出现,不光韦如夏,整个剧院都沸腾了。
时隔八年,韦子善第一次回国,众老友相见,自然是一番感慨。
父亲被围在中间,剧院里有他曾经的同事,有他的学生,他好像一下又鲜活了起来。
韦如夏提醒了一下父亲如果不舒服就叫她后,起身出了门。
门外,骆瑭在等她。
走廊外开着窗,透过玻璃窗能看到璀璨的夜空和一轮圆月。
清冷的月光倾洒在阳台上,将男人的五官轮廓刻画得更为清晰和精致。
显然,父亲回国,是骆瑭一手策划的。
她不知道骆瑭是怎么找到了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劝说他回国,但她知道这是骆瑭好心给她的惊喜。
不过,这个惊喜的代价太大了,大到她胆战心惊。
父亲之所以不能回国,是因为他每隔一天就要利用专门的仪器在专门的医生的指导下做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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