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觉?
不知觉!
不知觉……
对于刘启而言,真正困难的,是定义杨平的作为。
其实这件事情对很多人来说并不难理解,我想要杀,所以我就杀。
鲜衣怒马,快意恩仇。
刘启不是这样。
因为不是这样,他痛苦万分。
所以世间一切最讲平衡。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刘启爱思考,讲道理。
这使得他成为了他,所以有灵种萌芽,有春风刀等等……
但他行事也必须要讲个一二三四五。
他莫名地觉得以王芸、方玉之过,不应该以杀而止,正如他跟钟无离说的一样,他觉得罪不至死。
但若是把自己放在杨平的角度,别人以极度侮辱的言辞攻击自己已故的父母,自己又是否能忍得住不怒而杀人呢?
他猜,自己忍不住。
在旁观者的角度,不该杀。
在当事人的角度,不杀不足以泄愤。
如此的矛盾,有什么道理可言呢?
这种双标让刘启意识到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有原则。
其实大家都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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