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被他欺负了好不好?她的初吻都没了。
居然还反过来被诬陷,她腾地起身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抬步就向外走去。
“小姐,您要去哪里?”
彩莲立即拉住云浅月。
“去找他算账!”
云浅月甩开彩莲,大踏步就向门外走去。
“可是外面要下雨了……”
彩莲被云浅月甩了一个趔趄,连忙急急地道。
彩莲话音刚落,外面一声惊雷炸响,大雨瞬间倾泻而下,噼里啪啦的雨滴如豆子一般砸在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响声,正好将云浅月截在了门口。
云浅月脚步顿住,恼恨地看着大雨。
老天都要和她作对!
“小姐,这事情可能是个误会,况且外面人从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众口铄金,景世子被这样说于他声明可是大大受损的,他此时也许比小姐更气呢!
您快别去找他了。”
彩莲站稳身子,连忙走到云浅月身后,急急劝道。
“是啊,小姐,您想想景世子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一直以来站在云端上的人。
我们天圣上下子民无不对其敬仰。
如今出了这种事情,他定也是恼怒的。”
赵妈妈也立即走过来劝道:“况且这么大的雨您怎么能出去?就算去了荣王府找到景世子也于事无补,难道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众口?”
“合着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还委屈了?”
云浅月闻言更加恼怒,“你们到底是谁的人?胳膊肘子往外拐,容景好你们都跟着他去得了,别跟着我了。”
听雪、听雨身子一瑟缩,本来要劝也不敢劝了。
彩莲和赵妈妈见云浅月怒了,连忙“噗通”
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姐恕罪!”
云浅月不理会二人,死死地盯着外面瓢泼大雨,要这么冲出去的话,她肯定淋成落汤鸡。
没到荣王府估计就会被大雨浇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了回来,冷冷地对彩莲和赵妈妈道:“你们起来吧!
我不去就是了!”
二人站起身,不敢看云浅月。
云浅月气怒地坐回软榻上,她不说话,屋中几人大气也不敢出,许久,她冷静下来,伸手揉揉额头,郁闷地道:“我本来是想要看那个黑心混蛋的笑话,却是低估了他在天下百姓心目中的地位。
如今这般传得沸沸扬扬,也算是自己找罪受,怪不得别人。”
她当时真是被他气糊涂了,怎么就行起那等不明智的事情来了?她本来因为向老皇帝请旨赐婚容枫之事就受天下瞩目,这回到好,在万众瞩目上又加了一笔彩,而且这笔彩还是一个华丽的大礼花,有容景的名字,小事儿也会变成天大的事儿,天大的事情就更别说了!
连她身边的亲近之人都觉得容景好得天上少有地上无的,更遑论外面的人?
当时真是猪油蒙了脑子,怎么就拽着他去了醉香楼?
现在想起容景当时的神情,她就恨得牙痒痒,她敢断定,这种结果一定是那个黑心的家伙早就预料到的。
或者更深一步推测,他从武状元大会后提出他是容枫叔叔,故意威胁她请他去醉香楼吃饭,在马车上又故意激怒她,然后她一时气急失去理智拽了他去了醉香楼,直至到现在这种言论传得沸沸扬扬……这所有的一切以他的黑心怕都是早有预谋预料的。
这样一想,更加确定。
不由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
“小姐……你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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