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下陷在海中找不到上方呼吸之地的溺水人,逐渐变得无法呼吸,变得失去反抗能力。
两人陷入死寂般的沉默,时间变得缓慢而难熬起来。
五条悟的唇角缓慢下撇,然后是降到零度的窒息氛围。
他疏离冷淡地说:“欸——为什么?你想要我怎么样?完全搞不懂,明明继续随便说几句氛围就能变好,为什么不能笑呢?”
若岛瞳很努力地说:“明明就,不想笑,为什么还要笑?”
五条悟沉默。
若岛瞳:“为什么?”
五条悟:“只是稍微地想起了些不愉快的记忆。”
一些什么不太愉快的记忆呢?可能是想起分手的理由吧。
他发自真心地觉得难堪啊。
但是他并没有想要迁怒人的意思,只是内心无法感到真心的欢愉。
若岛瞳有些无措。
五条悟:“感觉你和我想到的不愉快记忆也许差不多呢,既然差不多,也没必要问我怎么了吧。”
“好啦,抱歉抱歉,别太在意啦,”
他轻笑着将一只手放在她肩上微推着她往前走:“我不应该将脾气发在你身上。”
那些微妙的心绪很快地又被他掩藏起来,直至消失不见,眼罩遮住眼睛,话语遮住心思。
这让若岛瞳一直有些恍惚,以至于她晚上在回家路上,经纪人忽然冒出来声泪俱下地恳求她撤诉时,她还没反应过来。
现在的这个场面,得益于五条律师悟雷厉风行的行为,若岛瞳看着经纪人,她什么都没有说便抽手离去了。
啊,明明现在的一切是在好转,她好像过得比过去更加幸福了一点,又为什么会感到不太开心呢?
“啪嗒。”
若岛瞳轻轻打开了回家的门。
家里静悄悄的。
在若岛瞳冲澡以后,静坐在植物旁,她感到这种寂静难以忍受,却从植物口中得知五条悟在二楼。
她上了二楼,看见五条悟躺在二楼阳台的沙发上,夜色如-->>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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