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虽然新鲜刺激,但我还是怀念那可以让人通向天堂的阴道,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我坐回到她的双腿间。
揭去画满盛开桃花的白丝巾,用肉棒塞满了紧致狭窄的洞穴。
在精液与血液混和物的润滑下,这次挺进要比刚才顺利得多。
等到整根肉棒完全捅进阴道后,我巨大的身躯艰难地钻进她双腿间,手掌尽力前伸,抓住了颤颤巍巍的椒乳快乐地的揉搓起来。
我试图像刚才那样,挺起身体抬起屁股,以斜角切入的方式进行快抽插,但坚持不了半分钟就感到支撑不住。
想了想,我解开绑在她纤腰上的皮带,让腰臀有更大的活动空间,然后搂着她双腿前推后拉,“l”
形身体像是摇摆幅度不大的秋千架般晃荡起来,我的肉棒总算可以用一种较轻松的方式在阴道中持续的进行着活塞运动。
这一次的媾和持续了有二十来分钟,其实我还可以坚持更久一点,但是我感到饿了,对于我来说,吃和性爱几乎同等重要。
我托起她结实的翘臀,肥硕的身体一阵狂乱扭动,我已射不出太多的射精,但性高潮给我带来的快乐依然无比强烈。
我离开了储藏室,一边烧菜做饭,一边用手机监控着她们的实时动态。
在我快做好饭菜的时候,凌妈妈悠悠地苏醒过来。
她晕得还算比较及时,没有目睹女儿失去童贞那一刻,否则真的会疯也说不定。
看到女儿血迹斑斑的私处,她明白了什么了,她除了哭,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泄内心的痛苦。
凌冰镜跟着妈妈哭了一会儿,一个人受了天大的委屈,母亲是最好的倾述对象。
但很快她冷静下来,努力安慰妈妈,还告诫母亲千万不要去激怒我,还有无论我对她做什么也不要去阻止。
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人对话我开始吃了起来,心情好,胃口自然特别好,我的肚子变得更加滚圆。
吃到六七分饱时,想起她们两人都还没吃,便将饭菜端了上去。
我盛了一碗饭夹着些菜放在凌妈妈身边,然后解开固定住凌妈妈手铐的绳索,正当我将她扶坐起来,突然头顶一阵疼痛。
愤怒的凌妈妈用手铐砸着我的脑袋,边砸还边吼道:“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女儿!
你还是不是人!
我不要活了!
不要活了!”
我一把将凌妈妈推在墙上,手掌扼住了她的喉咙,对付训练有素的女警可能不行,一个生病老太婆在我手中能有什么反抗能力。
“别打我妈,你放手,放手!”
凌冰镜急得大叫起来。
“是你妈先打的我好不好,我是正当防卫。”
“你先放开我妈,我会和她说的,你先放开!”
我又将绳索又穿进凌妈妈手铐中,重新固定起来,这才松开扼着她喉咙的手掌,凌妈妈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妈,刚才我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不听呀!
不要去激怒他,不要去激怒他。
他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谷涛铁了。
妈,你听到了没有,听到没有呀。”
“孩子,妈不想活了,妈真的不想活了。”
“妈!
你不活我也不活了!
你不在了叫我怎么活呀!”
凌妈妈呜呜哭着不再言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妈,你听我说,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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