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来的同学里,人明显少了很多。
好多自认为考不上的同学,都没来。
或者有人都去南方打工了。
兄妹俩分手后,各自去各自班上,屈江到了他们班教室门口时,门锁着。
与大家打招呼,大家都在院子里讨论着,有人估分说他应该能考上二本,有人说估计能考上大专就不错了。
还有人说,这个玩意儿讲究运气,他如果运气好了今年就在。
不论什么学校,运气不好了就再考一年,一年考不上就再考二年,反正八年抗战的大有人在。
张伟悠悠达达的走向屈江,“你咋样?能行不?准备选择什么专业?”
“这玩笑,谁知道呢?刚才不是那谁说了么,全凭运气!
反正我考试前在老子祠的魁星阁是烧过香了!”
屈江吊儿郎当的回答。
“我去,真的假的?魁星阁灵不灵验呀,你小子不够意思,咋不叫上我呢?”
张伟大声急道。
“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这事你都想不到,说明你心里不太信,叫你何用?”
“我去,你小子不够意思呀!
我咋就想不到呢?”
张伟后悔连连的埋怨着。
“你呢?感觉咋样?准备报考那个学校?”
屈江问。
“感觉嘛,不好不坏吧,我准备报省师大,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当一名老师,高中老师最好了!
学生都懂事了,和他们做朋友,想想就觉得太有成就感了!”
张伟展望着未来。
“你这是老大的瘾没过够呀,打算继续当娃娃头?”
屈江冷笑着不屑。
“对头,你老大我就是想继续当娃娃头,当一辈子,以后还当你孩子的娃娃头呢!”
两人哈哈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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