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同时捅开更为逼仄紧嫩的宫颈,将硕大龟头强行塞进少女幼小的子宫。
沉拂砚下腹猛地一弹,腰眼突突乱跳,“啊啊……不呜,好疼啊……”
咬得发白的嘴唇闷出一声声干哑的惨叫。
霍骠眉心一紧,“乖,忍一忍,马上射给你。”
攫紧她后腰将人按在自己胸前,不许她乱动,悍腰一阵凶摆。
紧实的腹部和股沟肌肉层层深纵交迭,充血迸起,显现出凌厉贲张的爆发力。
随着男人低沉哑浊的嘶吼,强劲的精浆如同尿柱一般喷射在沉拂砚稚弱的宫腔。
沉拂砚双眸紧闭,浑身痉挛,气若游丝般泣喘着,心想总算可以解脱了,继而又觉得,也许自己一辈子都解脱不了。
足足射了一分多钟,霍骠抖了抖胯,连最后一滴精华都挤进心爱的女孩儿体内,才满足地呼出一口长气。
发泄完的性器不急于拔出,仍搂抱着沉拂砚跪坐在地上,垂首一下一下地亲她剔透的耳朵尖儿,“宝贝儿,好舒服。”
嗓音低哑带着笑意,像头饱餐后的狮子般慵懒,餍足,紧接着柔声问她,“砚砚呢,觉得怎么样?”
怀内之人一声不吭。
良久得不到回应,霍骠心里打了个突,眉眼也淡下来,低颈去细瞧她的脸。
沉拂砚已经睁开眼睛,视线没有聚焦,涣散地落在虚空中的某个点,神情十分麻木可怜。
霍骠喉骨一抽,心脏没由来一阵紧缩。
他舔了舔唇,语气愈发温和缱绻,“怎么不说话,嗯?是不是还疼得厉害?”
探手去她腿间,打算查看小穴有没有撕裂。
沉拂砚终于有了反应。
她艰难地并拢腿,同时轻轻摇头,不知是表示不疼,还是不想让霍骠检查自己下体。
不管她是哪种意思,霍骠既然起了意,本来是一定要去看的,然而沉拂砚突然喊了声“霍骠”
,他不自觉地一顿,随后还是作罢,转而抵额询问她,“嗯,砚砚想怎么样?”
欲潮褪去,理智渐渐回笼。
其实霍骠不是没意识到,二人刚才的性事于沉拂砚而言,与强暴无异。
回来的路上,甚至是给她喂药之时,他都没打算碰沉拂砚,遑论对她硬来。
毕竟她受了惊吓,还发热生病。
岂料话赶话的,气氛就有了火药味。
在猜疑、嫉妒与情欲的驱使下,霍骠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他面对沉拂砚时,特别容易冲动,失控。
眼见沉拂砚一副颓萎消沉的样子,彷佛已是了无生趣,霍骠后悔了,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强势、傲慢和粗暴感到懊恼,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不安。
数月来,沉拂砚对他前所未有地爱恋顺从。
他彷佛陷入一个绵软胶腻的美梦,再也不愿醒来。
今晚出门之前,他哄沉拂砚睡觉,小姑娘缩在他怀内,笑容比蜜还甜。
她娇娇滴滴地告诉他:我好喜欢霍骠。
那一刻,霍骠头脑发热,满心激荡,觉得就算为她死了,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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