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
师博士表扬道。
师颐的眼睛亮晶晶的。
有人是拜金主义者,她是拜学识主义者。
一个博士,那肯定是相当厉害的。
而且眼前的人的气质和相貌是她喜欢的那一款,这么一句表扬够她开心一整天了。
师博士着师颐,半晌才说“我送你回去吧,下雪路滑,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师颐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她父亲是律师,舅舅是刑警队队长,她对人一直有着相当高的警惕心。
什么跟踪、杀人、埋尸在她的脑海里闪过。
祖传被害妄想症。
她了师博士,还是答应了“那就谢谢了。”
师博士刚刚救了她,她对他其实已经开始信任了,而且这里离家已经不远了,如果想要跟踪的话其实非常简单。
而且她刚刚经历了这么一件事情,也有点害怕。
平时她没把自己当女人,毕竟她可是能一次抗两桶大桶水上楼的彪悍存在,同班男生不如她的也有的是,但是毕竟是生死线上走了一趟,师颐还是有点心惊胆战。
师颐踩着路上的积雪,靴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身后有人在跺脚,她回头,是师博士在心不在焉地踩着雪块。
竟然是踩雪同好者
师不羁在家里着电影,他闲的没事的时候不是查各种千奇百怪的资料就是在电影。
很多电影师颐压根不下去,但是他倒是得津津有味的。
大概这就是专业人士和电影打发时间的人的区别吧。
门没有锁,师颐直接推门进去了。
师不羁抬头向她,右手一瓶可乐,左手一块披萨,茶几上还有着一整盒披萨,还有一个小盒子里全都是鸡骨头,从残留的痕迹鉴定,是炸鸡。
完全就是一个死肥宅。
师颐鞋都没有换,到师不羁这优哉游哉的肥宅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跑到师不羁身边,两只手摁在他的胸口“我差点死了啊啊啊啊啊你竟然在家里偷吃炸鸡竟然都不给我留一块”
师珩不在,她和师不羁的相处方式自由太多了。
师不羁被她摁得差点要吐出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要不是刚刚有人救了我,麻蛋,那破车就要撞我身上了。”
师颐说起来就气大,表面上她说着卧槽麻蛋,心里都快要把这辈子听到的所有污言秽语全都翻一遍,加强一下神经元的突触连接。
“你没事吧”
师不羁打量着师颐。
身上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卷毛马尾辫上去有点乱毕竟师颐头发多,但是却没有半点打结的地方。
师颐每次梳头发都要梳得平整,头发坚决不能有打结的地方。
这货完全就是仗着自己的头发多,以非常暴力的方式梳头发,师不羁和师珩非常了解家中隔三差五出现的断齿梳子是怎么来的。
没事就好。
师不羁松了口气。
他把手里吃了一半的披萨塞到了师颐嘴里。
安抚一个吃货最高效的方法大概就是投食了。
他缓缓地坐了起来,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也是一头黑色卷毛,穿着墨蓝色的风衣,里面穿的是正装,上去儒雅端庄,非常有学术气质。
师不羁突然警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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