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颐摇了摇头。
“那你换个国籍，在这里做事情会方便很多，这事肯定给你加急办下来。”
奥莉薇亚微微一笑。
“没这个打算。”
师颐靠在月台上，拿着手里的苹果汁晃了晃。
他现在未成年，没人敢给他喝酒。
他的脸是对着大厅的光的，但是奥莉薇亚偏偏觉得这个人是站在黑暗之中的，却又无比地引人注目。
像是行于夜空却闪耀其中的明月。
皎洁高雅，却带着丝丝阴寒。
“奥莉薇亚，这种事情不需要你的意见。”
师颐抬了抬手里的酒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
他的睫毛微垂，喝着苹果汁却给人了一种在喝香槟的感觉。
不换国籍，这是他从第一世开始的坚持。
他到现在还能坚持的东西不多了，所以对于为数不多能坚持的事情，他是坚决不会放弃的。
奥莉薇亚心里一颤，没再劝说什么。
“这样多好。”
师颐喟叹一声，“我的这些选择自然是要我自己做。”
师颐把果汁放在一边，抬起头着夜空。
这种话他也只能做这种虚张声势的事情了。
经过长时间的颠簸，段楠终于带着师曦回了国。
师曦着脚下的徒弟，心说这就是爸爸的祖国吗
“我们这是去哪”
师曦被段楠扯的很不舒服。
段楠的力气不小，也从来没有和小孩子想出国，手上的力气难免用的大了。
师曦的痛觉很不敏锐，被师颐人为削弱了九成。
但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不是疼，就是难受。
“你跟着就行了。”
说了他也不知道，段楠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段楠最后找上了张少校。
张少校的脸色很不好。
公孙西林失踪，生死不知，唐晓苏死亡，这个已经实锤了。
张少校就算再生气公孙西林之前做的事情，但是她终究还是张少校从小到大的孩子，她出了事，张少校的心里怎么可能舒服。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段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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