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
不,她明知她是微不足道的存在,甚至毫无自信,他会放弃邵昊英,站在她的身侧。
热泪倏地涌上眼眶,哽住的喉头、屏住的呼吸终于在整日流浪后,找到了必须要见原遗山的因由。
——若明天是世界末日,她刻下最想做的,只是去见他。
侍者的一句“原先生,您在楼上的套房还预留着呢”
适时打破了毫无头绪的对峙,原遗山终于放过她的脸,手落下来,又攥住她的腕,像是生怕她会逃走。
而那间套房里发生的所有,在日后都成为她无法言止于口的秘密。
她试图以遗忘来掩盖自己放纵的私心。
因为她很清楚,那天原遗山醉了,可她却清醒着。
日复一日的自欺欺人,令她自己都几乎险些相信,她与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三年前,她只是他培养的一名骑师。
悸动,暧昧,都被迫一笔勾销。
更遑论要她向自己承认,她爱过他。
她在同利少荣复述这段回忆时,像个苛刻的导演般,将关于原遗山的所有镜头删减,以至于故事被迫以蒙太奇的手法拼凑出了另外一个样子。
“逃出邵昊英家后,我去向原遗山请辞,他没有答应。
我怕自己杀了人,所以立刻返回山光道,想要不计一切代价带奥敦走……但我来晚了,我甚至没能见到奥敦图娅的尸体,只有一个马工冷冷地告诉我,那匹马死了。”
初次缱绻亲昵的吻,男人因疑在梦中所以恣意的强势与爱抚,以及她流着泪,稚童般无措问出的那句,怎么办,原遗山,我好像杀了人……
都被她从回忆里,硬生生地、悉数抹去。
因为从无被爱的笃定,她宁可闭上眼睛,堵住耳朵,捂住嘴巴,装作一切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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