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飘逸飞扬的女子侧立于擂台旗杆,周围是热闹仰望的众人,远远的营帐里那身鲜亮的华服格外耀眼,整幅画,仅有两个人。
我抚掌大笑。
明明擂台赛那日,我还身着男儿装,他偏偏要将我的头发缕缕飘散开来,露出一脸的明媚。
碧绿的江面、深褐色的游船、白帆桅杆上,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嘴角妩媚地上扬、双目俏皮地上挑、长发在风中飘荡。
剑影绕成环,似随时出击,又收敛自如。
观众们神态专注,眼里写满了欣赏和惊叹。
白墙青瓦的“云间”
,根深叶茂的榕树,树下门外,是站着的两个人,身着白衣的女子和同样身着白衣的男子。
两个人款款相对,客气地寒暄,既有再见时的喜上眉梢,也有再见时的局促不安。
花团锦簇的“云间”
,遗世独立的大笨石上,半躺着一白衣女子,太阳光透过院外的榕树,洒在石头上,也洒在女子的衣裙。
一半明一半暗,疏影里仿佛有张小画。
院外一青衣男子不动声色地低头含笑。
画面一半是“云间”
的白墙青瓦和繁茂的蔷薇,白墙角下间或有几朵杂色的小花。
画面的另一半,黄白色的竹楼旁是青绿错落的翠竹,那白衣女子,潇潇洒洒地坐着。
不远处,白衣男子举着弓箭,两人似各向一方,却又似在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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